他很快将人抱离地面,放到一旁的餐桌。
霁雨晨揉着眼睛问:“几点了?你怎么起那么早?”
徐闯原本想说,索性睡不着,起来做点早饭,你走之前也能吃上东西。
他看着面前的人神色萎靡,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两条长腿搭在桌边,泛着明晃晃的白。
徐闯蹲下身去,“凉不凉...怎么不知道穿鞋...”
他握上霁雨晨的脚心,试了试温度,觉得和夏天的瓷砖地一样,高不了几度
桌子上的人目色怔愣,手心放下来看着徐闯,犹如受了什么惊吓般眼睛睁得很圆。
他怕痒地往回收脚,徐闯走去卧室拿拖鞋,发现霁雨晨的拖鞋一只正一只反的掉在床尾,排列很不规则。
他将拖鞋拿过来放到霁雨晨脚边,示意可以下来了。
后者眨了眨眼,像条小泥鳅似的出溜下来,踩到鞋里。
徐闯推他去浴室洗漱,嘴里说着:“你是要五点半出发吗?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这一声提醒比闹钟管用,霁雨晨回过神来,一头钻进浴室。
他洗漱整齐,吃了两个徐闯现蒸的小笼包,喝了碗粥,接到林澈的电话。
对方已经在楼下等,问是否要将衣服送上去。
霁雨晨看了看昨晚被自己揉成一团的T恤短裤,觉得有必要让人上来一趟。
他征求徐闯的同意,告诉了林澈门牌号码,跑去浴室吹头发。
秘书很快到位,站在门口按响门铃。
徐闯前去开门,瞧见外面西装革履的男人,一时有些尴尬。
他觉得自己穿的有点随意,背心裤衩,相较对方的穿戴整齐、仪容得体,像是隔着一个世界。
徐闯正犹豫说点什么,林澈将套着防尘袋的西装递过来,“徐先生,这是霁总的衣服,麻烦您转告他,我在楼下等他。”
林澈将衣服递过来后带上了门,态度公事公办。
霁雨晨从浴室出来,望着徐闯的背影,
“是澈哥吗?他帮我把衣服送上来了?”
小家伙跑到身前将衣服接过去,说借用一下他的卧室。
徐闯在外面等,手心托着下巴。
他觉得自己对霁雨晨有什么误解:他只是长得显小,性格又温软可爱,以至于自己总拿他当小孩。可两人所处的社会环境天壤之别,霁雨晨身边应该不乏优秀的男人,就像刚才送西装来的那位,是徐闯印象中精英人士的样子。
他试图想象霁雨晨的男朋友会是多么优秀的人,能够拥有自己卧室里完整的他。徐闯任由思绪飘远,不自觉地联想,霁雨晨也会对他哭吗?哭起来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像和自己面前一样...
宁静的清晨有种乱人心弦的魔力,徐闯被自己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去浴室洗了把脸。
霁雨晨从卧室出来,低头系着领带,嘴里自言自语,好像在抱怨怎么都系不好。
徐闯帮其整理,霁雨晨十分受用,抬头打量面前的人。
徐闯的鼻梁很高,俯下身来的时候便显得更加挺拔,眉骨将眼窝映出深邃轮廓。
霁雨晨凑过去轻吻了下徐闯的嘴角,“周末见。”
他没给人拒绝的机会,一溜烟跑了没影,只剩下门板闭合发出的“咔哒”声。
徐闯本来想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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