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做什么了搞成这样?”
俞幼杳和丸子同一时间撇过头不看对方。
傅萦怀莫名:“杳杳你和丸子…吵架了?”
俞幼杳动动脚丫子没吭声。
傅萦怀强忍住笑,去年见识过俞幼杳的威力后现在发生什么她都不奇怪:“那这一身怎么搞的?你摔了?”
说起这个就来气,俞幼杳一指:“都是丸子挤我,把我挤下去的!”
丸子“汪汪”回应:你就欺负我说不来人话。
“你在狡辩吗,你还不承认。”
“汪。”
一群人看着俞幼杳和丸子你一句我一句吵了半天,等到背篼里装满今天的收获,梁嘉让两小只闭嘴:“回去了。”
至于你们这一身,还是回去看看能不能救吧。
俞幼杳回到家才发现自己这一身有多“拉风”,怪不得路上的人都盯着她笑呢,她以为她长得可爱……
“哥哥,头发。”她强忍悲痛,“头发还能理顺吗?”
双胞胎:……
双胞胎找到了纪兰若:“外婆,头发还能理顺吗?”
纪兰若:……
傅萦怀把她叫回来时说幼杳遇到了点问题,身上玩脏了,她心想问题不大,换个衣服就行。
没人告诉她是这个“脏”。
纪兰若抖着手给俞幼杳处理,傍晚的别墅区宁静祥和,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晚饭,偶尔想起什么交谈两句,一片和谐美好。
除了傅家。
“哇外婆,外婆痛!”俞幼杳的头发乱成了鸟窝,短发粘了苍耳还能救,长发就等着哭吧。
纪兰若扯一个俞幼杳抽泣一声:“外公痛,哥哥痛,姐姐痛。”
一家人:事实上只有你痛。
到最后实在处理不了,泡水或加油都没用,纪兰若只能用上剪刀,听着咔嚓咔嚓的剪发声俞幼杳心痛的直抽抽。
莉莉对不起,阿朵对不起,夏天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哪来这么多人?”纪兰若不解。
“是头发的名字。”俞幼杳昨天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数羊数不下去干脆给头发取名字,取到冬天的时候睡着了。
“你怎么知道剪掉的是夏天不是冬天?”
俞幼杳认真想了想,更悲痛了:“也可能夏天和冬天一起剪掉了呜——”
哭出了鼻涕泡。
纪兰若笑个不行,差点拿不稳剪刀,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活宝。
早上起床,俞幼杳看着坑坑洼洼的头发眼睛里条件反射涌上泪意,她强忍住,不哭不哭,还会长的,未来一个月不照镜子就好了。
夏天还会回来的,冬天也会回来的。
纪兰若其实想过给俞幼杳修剪好,来个可可爱爱的齐肩发也行,但她修剪的上一秒忽然想起俞幼杳不一定就造这一次,这次剪好了下次又来,越剪越短,到最后不成了寸头。
就这样吧,开学了再修。
俞幼杳目无焦距来到载花村,在梁烁家门口看到了同样坑坑洼洼的丸子,两小只面对面看了彼此好几分钟,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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