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我……”
“找到了!给你!”南遥捧着好不容易从灵囊里翻出来的玻璃罐子,递到冥王眼前,“那些烧掉了刚好就可以换新的了!”
冥王愣住:“这是什么?”
“当然是用粉色的折纸折的小青蛙!”南遥得意洋洋的。
冥王:“……”他真的是要被南遥气笑了,但是怎么办呢?他手里已经攥着那个玻璃罐子了,总不能摔在地上砸个稀巴烂吧?那样小姑娘肯定会哭起来,自己怎么也是个长辈,比那三个老东西更名正言顺的长辈,怎么能对晚辈做出这种事情呢。
于是他臭着一张脸将玻璃罐子收了起来:“你有什么事吗?”
“有。不过你等一下,还差一个人。”南遥话音刚落,就觉察到隔绝咒外有人探头探脑,她小心翼翼地将咒开了个口,把人放进来。
咒阵刚合上,柳之涯就抱着南遥开始哇哇假哭:“我等你喊我等了太久了,我还以为你要背信弃义不带我玩了呢。”
南遥安抚似得拍了拍柳之涯:“怎么会呢,我刚刚在欢迎我们的参谋长。”
冥王:参谋长?参谋长是谁?是那只小松鼠对吧?不可能是我对吧?
而下一秒,南遥就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手掌朝上:“将将将将——这就是我们的参谋长,冥王叔叔。”
冥王一个脑袋七个大,这绝对是他最莫名其妙的一个晚上,他觉得自己必须要说些什么,不然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被南遥哄着骗着签订什么稀奇古怪的协议,这小丫头的招数千奇百怪,一不留意就要掉入陷阱。
他抓住了关键词:“等等,什么新成员,你这是要成立什么组织?”
“什么组织?”南遥认真地想了下,“还没想好,不过暂时可以叫做‘为想为我们而死的人而死’小组。”
这句绕口的话却让冥王怔住,他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因为南遥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认真。
那个叫做柳之涯的小子甚至还在插科打诨地聊今天的天气冷不冷、能不能给自己一床被子什么的,南遥回话的时候还在同他抢被单。
这样的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简直像一句玩笑一样。
但忽然,他们安静了,周围都安静了,就连那只一直到处乱窜火上浇油的小松鼠也安静了。
“我不想只是看见他们的背影。”
南遥松开手中的被子,她转过头看着冥王,那双眸子清澈得宛若一湖水,能够将人的脸照得一清二楚:“我想为他们而死。”
冥王:“为什么找我?”
“因为你会理解我。”南遥摘下腰间的铃铛,递到冥王面前,“你在看见这枚铃铛的时候,会露出和我一样的表情。”
那枚铃铛安静地躺在南遥的手上,将冥王的思绪拉到许久许久以前。
想起来了,好像在那一瞬间将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他想起了在许多许多年前,他隔着半拉开的帘子,透过隐约的光看见那两个人的半张脸。鬼刃和月沉在说些什么,一连串的话灌进自己的耳朵里,又从另一只耳朵飘出。
最后,一只手掀起帘子,那张熟悉的脸温柔地冲自己笑,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走了。”
想起来了吗?那个时候的自己,明明有一句话如鲠在喉,最后却硬生生的咽下,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越走越远,听着那道铃声渐渐消失不见。然后那句咽尽肚子里没说出口的话,在往后每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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