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银坐着慢慢地喝茶,身旁的圆桌上摆着一只茶壶和两只杯子。他的皮肤被晒得有些麦色,头发乌黑发亮,洁净的身上披着雪白的绸睡衣,两个稍稍分开的膝盖令人心荡神驰。银子在他腿上跳上跳下,陈希英抱住它,将它搂在怀里逗弄一番,然后任它跑开去了。
“哪儿来的枪?”姜柳银拿着昨晚在他身体里肆虐过一回的枪点了点陈希英的胸口,“不是玩具枪吧?你怎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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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英想把枪拿回来,但姜柳银一抬手挪开了。陈希英坐在他旁边沉默了一会儿,把衬衫袖子解开,然后挽了上去:“工作要用。”
窗外有两棵白刺槐,台阶下,枝叶蓁茂的桑树和栗树遮掩着玻璃回廊和明窗的右半部。姜柳银的一条手臂搭在躺椅扶手上,拿枪口磨蹭着自己的脖子:“机械公司里可用不到枪支。”
“这里是边境,自古以来冲突频发的地方,带着枪安全点。”陈希英看着他说,“我有持枪许可证,拥有枪支是合法的。”
“你的职业恐怕不止是车间总管吧?”
“确实。”陈希英没有否认这句话。
“不光如此,你身手不凡,富有洞察力和警觉性,简直就像个士兵。”姜柳银放下枪,抬起身子来撑在椅搭上,“你真的是个很神秘、有魅力的人。难道你私下里是个便衣警察?”
陈希英紧绷的肌肉稍微放松了一点,他笑了一下,摇摇头说:“不是。但与此类似。”
“杀手?”姜柳银平静地问道,他并不惧怕陈希英突然把他怎么样,因为他自己本就颇有武艺,况且另外还有一把上满子弹的枪藏在他身下垫着的毛毯里。
陈希英再度笑了起来,摇头否认了,然后他扭过脖子望向阳光明媚的窗外,蓝嘴乌雀藏身于树冠中啾啾啼叫。
姜柳银看着他,没有多问什么话。抚摸了枪把一会儿后他将其还了回去,拢好衣襟:“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但你应该不会用枪朝我心口射击吧?”
窗外的树声沙沙作响,陈希英拿着枪,手指扣在扳机上空按了几下。他抬了抬眉毛,欲言又止地抿抿嘴唇,最后抬起眼皮定定地看着姜柳银。两人在静默中对视了一会儿,姜柳银看懂了陈希英眼神里的意思,倾身拥住他,说:“你现在不愿说那就不说,等日后你想说了再开口。我们还是好好的对吗?我们是一对情人,彼此信任、互相扶持。”
“我们很好。我爱你,这跟我的职业没关系,我只是打心底里爱你。”陈希英拍了拍姜柳银的背,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姜柳银双手搂住陈希英的脖子,甜滋滋地微笑着与之接吻。
陈希英握住姜柳银的手腕查看了一番,抚摸着那儿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问:“还疼吗?”
“有点儿,皮磨破了。”姜柳银抬着手腕说,他吹了吹因破了皮而发痒发热的地方。陈希英去拿了一盒药膏来,挑了些脂膏抹在他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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