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干什么?”陈希英没有回答余鸿的问题。
余鸿钉着他看了一会儿,没走上前,也没动。陈希英抹掉衣服上的水渍,将其挂在衣架上,一丝不苟地把褶皱抻平。余鸿双手抄着衣兜看他,说:“穿上外套,跟我去一趟莱莎群岛。”
陈希英顿住了手,随后冷漠地转过身去:“你之前说那地方没我的事了。”
“岑斐农不见了。”余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陈希英把弹匣塞进枪里,闻言扭头定睛看向余鸿,思考了一会儿后问道:“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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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踪了。焦夏真同意我把岑斐农带去跟他面谈,但当我赶到莱莎群岛的时候,岛上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几具看守他的士兵的尸体。我不知道岑斐农现在身处何方,到底是什么人把他掳走了还是他自己逃掉了。”余鸿摊开手说,雨声在他身边的玻璃墙外沙沙地响着,“你跟我去一趟,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我能相信你吗?”陈希英拎着枪问,他把消音器旋上去,然后又松开它。
余鸿点了下脚尖:“你可靠我就可靠。”
少顷,奔驰开出了花园,轮轴轧过路面上的浅浅的水潭,溅出阵阵嘈杂的水声。陈希英坐在副驾驶,漠然地盯着风窗外不停滑动的雨刮器,一路上极少言语。车子从郊外静谧的云杉林里穿过,余鸿把着方向盘,扭头看了看陈希英,问:“在边境城过得还好吗?”
陈希英沉默良久才回答:“无所谓好不好,起先难受得要命,但时间久了就淡了。”
“忘了商帛贞和陈塘洲,陈希英,那都过去多少年了。”
“忘了她们就等于原谅了毒贩、恐怖分子和偷渡团伙,就等于原谅了边境线上所有的犯罪行为。这不只是私人恩怨,你明白吗?”
余鸿目视前方,抬起眉毛眨了眨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我明白。”
“边境之城是国家要塞,而我就是为了国家利益工作的。”陈希英靠着座椅说,说完后他就侧过脸去缄默着,再也不出声了。
快艇拉着白浪驶向莱莎群岛,海风吹得很烈,黑漆漆的礁石耸立在海岸线旁不断地与浪潮搏击,海水怫郁地膨胀起来。昏暗的铁灰色天穹让海洋看起来更加阴森可怖、深不见底,广漠的海平面倾斜着向远处的万顷波涛涌去,疾风送来海鸥邈远的叫声,伴随着陈希英登岸。
背着枪的士兵正在清理尸体,从陈希英和余鸿两人身边擦过。松树林下面的木屋完好无损,一扇玻璃都没碎、一根木块也没掉。陈希英走入木屋的门,里面陈设依旧,隐约有打斗的痕迹。一块地毯被画了一圈白线围起来,其上留有未干的血迹,表明事发不久。陈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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