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武装分子躲在墙缝里,他握紧机枪,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当车队经过时他马上跨出一步,对准其中一名士兵的脖子打出了了一颗子弹,很快,更多的子弹吞没了他。
“吴丞密下士中弹!他被打中了脖子!老天,快点!快点!到这边来!”许铭中士架着中弹倒地的下士抵着墙根行走,一手打死了几个涅国人,撞开一扇小门翻了进去。
“有人受伤吗?是不是有人受伤?听得到吗?快给我回话!”蒋曳荣在对讲机里喊道,轰隆的炮声震得他不得不这样声嘶力竭地大吼。
陈希英留了几个人守在外面,马上提着枪跑进乱糟糟的茶水间里,里面正有三个兵抬着受伤的下士放到一张脏兮兮的长桌上。陈希英取下对讲机放在嘴边:“有人中弹,正在抢救!”
下士倒在方桌上,脖子侧方血流如注,他的大动脉被打断了。待到陈希英走近了些看清他的脸后,下士瞪大的双眼也紧紧盯住了他,干裂、发白的嘴唇细细地颤抖着,不一会儿就断了气。陈希英认出了这个人,他就是方才蹲在水管下面喝水的那个兵,陈希英送他的那瓶水还插在他腰间的带子里。死去的士兵开裂的嘴皮往外渗着血,眼睛又深又浊,撇下两道黑黑的泪沟。
蒋曳荣依靠悍马车门做屏障继续前进,中途停下来躲在车窗后面换弹匣,对着话筒大声问:“上校,你们的情况怎么样?”
“吴丞密下士阵亡了!我们马上就要冲进月台,那辆火车还停在轨道上,这里有很多平民!”陈希英靠在门边让两个人将阵亡士兵抬出去放进捍马车里,回头瞥了一眼躲在倒塌的柜板下面的几个吓得魂不守舍的平民,“武装分子恐怕拿火车上的乘客当人质了,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正在观察情况!”
悍马开不到月台上去,只得停在稍高些的地方对付下面的人。陈希英领着一行人从员工通道下去,打开直通候车台的门后快速分散到各处,密集的子弹覆盖了空荡荡的月台,停在轨道上的火车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发出可怕的砰砰声。陈希英听到头顶飞来了直升机,紧接着一只黑漆漆的大蜻蜓出现在了高耸的站台下方,正朝着他们露出枪管。
“他们有空中火力!所有人离开!快找掩体!”陈希英喊道,他把身边的士兵拉起来跑向位于另一侧的维修车间,“火炮手和导弹手准备,我们要把飞机打下来!”
直升机上的炮管接连发出惊天动地的轰响,一条条闪耀的白光对着宽阔的月台成片成片地轰炸,房屋坍塌、车厢碎裂,顷刻间这地方就陷落于滚滚灰烬中。第一轮轰炸完毕后,飞机暂停攻击,开始绕着站台盘旋,它的旋桨呜呜作响,狂风吹得烟雾四散开去。陈希英躲在墙角避过一劫,马上抬起头来抹去脸上的灰土,扛上导弹发射管和火炮手一同上到高处去。
尘雾弥漫,天色黑了一大截,夜幕已经阴森森地降临了。陈希英在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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