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柳银点点头,哈出一口白白的雾气来,心觉天气实在有点冷,“那我先走了。你在这边注意安全,枪弹无眼,可别白白送了性命!”
姜柳廷叫住了他,抬手卸掉脖子上的围巾,抖开来为姜柳银戴上,细心为他打了一个不会松掉的结:“看看你,神气活现的。之后就凭你自个儿保护自个儿了,千万得仔细着点。”
随后他们就分开了。姜柳银走出了几步远,回头再定定地看了哥哥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然后掉过身子匆匆离去。他越走越快,似乎想要逃避些什么,最后小跑起来登上楼梯,几下就消失在上一层楼的转角处。姜柳廷一直立在原地目送姜柳银远去,身上大衣的腰带紧紧扎在腰际,缝在肩上的徽章被雨水淋得闪闪发光,他在那儿站了很久才背过身走向了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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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盐科拉山地军营,四方形的平顶营房围着一处院场,穿着作训服的士兵牵着他们各自的军犬在搭有简易布棚的院子里走来走去。陆道清提着电脑从另一头走过来,路过的士兵均朝他点头致意,不过陆道清没去理会他们。他径直走向院场西边的一间房,打开了白色的卷帘门,黑漆漆的长方形小屋里终于照进了一丝亮光。
戴着黑布袋头套的人坐在光秃秃的桌子后面,陆道清拉下卷帘门,拎着箱子走过去,摘掉了那人头上的套子。陆道清坐在桌板上,弓起背注视了这名武装分子一会儿,问:“你怎么样?”
俘虏歪着身子,有意想离陆道清远点,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子角落里的几桶水还有一个脏兮兮的玻璃缸。陆道清看出了他的意图,笑了一下:“你以为我要对你施以水刑吗?我们只有在不能动刑的时候才出此下策,而你显然还没到不能动刑的地步。这里是边境,天高皇帝远,我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俘虏坐在椅子里一声不吭。陆道清凝视了他一会儿,点点头:“如果你想少吃点苦,那接下来你就要如实回答我的每个问题。你们在那幢房子里干什么?”
俘虏觑了陆道清几眼,并未作答。陆道清没说什么,他把电脑打开,将画面转到俘虏面前去:“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或者说假话,我就放导弹炸平你家。你有个大家庭,很多兄弟姐妹。”
“抓人。”俘虏盯着电脑屏幕吞了下喉咙,显而易见地害怕起来。 W?a?n?g?阯?发?b?u?y?e???f???w?é?n?Ⅱ?0????⑤?.???o??
“抓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们只是受雇干活的。”
陆道清在他对面坐下来,扣着手看向他,说:“那就奇怪了,不知道目标是谁你们是怎么闯进去的?难道是想入室抢劫?但我们在红外仪里看到你们个个都大摇大摆地拿着枪,把家具打得稀烂,也没人去撬保险箱。那座房子又破又旧,现在的盗匪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你最好趁我态度好的时候讲真话。”陆道清向前探过身子,将两张照片放在桌上,然后拿起了对讲机,“那房子里就这两个人,你们要找的是哪个?左,还是右?”
俘虏低头看着摆着面前的照片,他的手脚都被铐在铁质的座椅上,这种审讯用的椅子略微向前倾斜,坐着坐着就会滑下去,相当难受。陆道清用对讲机轻轻敲着桌面,一动不动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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