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幸存的幽灵战机飞行员?戴麟为什么要取此人性命?”
“他是来灭口的,他怕飞行员回去后会把真相说出来,但他没料到阮新冬会被祝泊侬救了。说明另外一个失踪的叛逃飞行员就是和戴麟勾结在一起运走了核弹,他们早有预谋,飞机的坠落时间和坠落地点都是提前计划好的,可怜的阮新冬事先却什么也不知道。”
焦夏真一言不发,两人对视着,他们都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总统背过身继续往前走去,余鸿跟在他旁边:“一个平平无奇的飞行员绝非仅凭一己之力就搭上了境外的犯罪集团,肯定有人在帮他,也许是军方也许是政府,总之问题就出在我们自己人当中。岑斐农的事情就足以表明这一点了,再加上我们在‘鸣沙行动’中一无所获——显而易见,有人在暗中阻挠我们。”
“所以才要及时止损,因此我允许隋文锦中止了SAND。”焦夏真说,“现在比大规模杀伤武器更能散播恐惧的是恐怖分子。”
“是的,总统先生,我认为你说的在理。”余鸿点点头,他踏上台阶,“但真正让人恐惧的东西不是来自外界,而是内部。外敌易挡,家贼难防。”
油绿的柏树修剪成平滑的圆锥状,和一丛丛黄杨一起镶在草坪边上;几棵小巧玲珑的枫树丹服在身、雍容华贵,在一派萧疏景象中脱颖而出,真是不可思议。焦夏真走到了台阶上部,踩在灰绿色的青砖石上看着余鸿兀自沉思了好一阵,然后冲他笑了笑:“我可以相信你吗?”
余鸿从容地回答他:“我从未做过任何背叛国家和你的事。”
焦夏真拢着衣襟站在檐廊下看冬花,他打算趁着这个时候再多休息一会儿。余鸿陪在他身边,沉默了几秒后焦夏真开口说:“你为我挡过子弹,我都能准确地说出来那些伤口在哪里。要是换做别人早该退休了,而我力排众议重新聘用了你。余鸿,虽然在岑斐农一事上我怀疑过你,但我始终坚信你是一个于国于家都十分可靠的人。”
“我明白。”余鸿低下头看着鞋尖,前面的白色大理石栏杆洁净非常,“谢谢你。”
“言归正传,说说你还有什么情报。”
“前不久在萨蒂斯要塞发生了一次冲突,一枚维国产‘黑天鹅’导弹袭击了火车。在导弹落下之前火车上的人就已经全部被枪杀,而且国际刑警从上面搜出了大量的毒品,主要是可卡因。”
焦夏真垂首摸了摸额头,抱着手臂立在栏杆后面:“我要你把此事一查到底,如果事实确实存在什么违法勾当,我可不想从电视播音员的嘴巴里听到。”
“好。”余鸿简短地回答了一句,扶着额角琢磨起事情来。
“天气冷飕飕的,我们何不到屋里去聊呢?我会让人泡一壶最好的咖啡的。”焦夏真转身比了个手势,想邀请余鸿进到总统的居所里去。
余鸿点了下脚跟,望了眼紧闭的门扉,对焦夏真笑了笑:“我马上就要带人到另一个地方去处理其他事了,虽然我很想坐下来与你促膝长谈,但我事务缠身,只得另择他日了。”
他们在檐廊下告了别,焦夏真站在青砖地上目送余鸿快步穿过樱花树、橡树的荫翳,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花园深处才转身进入总统住所。余鸿拉紧大衣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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