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有够糟糕的。”焦夏真从余鸿手里接过文件夹摊开来,“天哪,这很难想象。虽然我预料到了这一层,但还是很难想象,余鸿,这是维涅两国间的和平会谈,事关亿万民众。”
余鸿摘去手套搁在一边,在焦夏真对面坐下来看着他说:“我和先遣组的人打了半天的电话,他们给了我当天A独立国会在洛培德做的所有安排,这些文件已经整理好了,你翻开封面就能看到。我们的特工送来的情报表明会议当天会有人在总统出行的路线上伏击你,不管是狙击手还是其他的什么,总之你不能就这样上阵。”
“听我说,余鸿,我知道你的特工很可靠,你的情报网也很可靠,而你则更可靠。慢点,先与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人会来干这种事?事关大局,你的能确保消息没有出错吗?”
他们对视了几秒,余鸿扣着双手坐在焦夏真面前正对着他,说:“玛尔斯毒帮,以及与其相关联的恐怖分子。玛尔斯本身就是恐怖组织。除此之外,努尔特工业也参与了此事。”
焦夏真眯了一下眼睛:“努尔特工业?据我所知,是不是有一批丢失的导弹与他们有关?”
“没错,先生。”余鸿把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从文件里抽出来放在最上面,“我军与涅国武装分子在萨蒂斯要塞进行了一场恶战,一列客运列车被武装分子血洗,车上装有数十万颗可卡因,并且消失的‘黑天鹅’导弹在这场战斗中出现了。国际刑警介入了此事的调查,而我的情报员发现负责玛尔斯毒帮的国际刑警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
陈希英拍摄的众多照片都被钉在纸上,焦夏真逐一翻看完毕,将这些东西轻轻放在了桌上。两人有好一阵没有说话,过后,焦夏真兀自顶着拇指,说:“那么这次行程是谁走漏了风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四壁都开着到顶的窗户,缝有厚蕾丝和轻纱的窗帘被松松地挽了起来,不论是厅堂还是墙角都极其敞亮。余鸿盯着焦夏真看了会儿,似乎在犹豫是否该说出实情。焦夏真看出了他心里在琢磨什么,遂挺起身子靠回到椅背里,直视着余鸿的眼睛对他说:“告诉我,是谁走漏了风声?但说无妨。”
“负责你出行的相关部门永远都是那么几个。”余鸿在短暂的思忖之后说道,“是隋文锦,隋文锦暗中与玛尔斯勾结,努尔特工业、国际刑警都是他的党羽。”
余鸿说完后抬着眼皮看向焦夏真,他们年纪相仿,脸上都显出了皱纹。焦夏真忽然想起在遥远的过去,在他们还不是总统和情报局特工之前,余鸿就用这样的目光凝望过他了。二人面面相顾着,默不作声地在心里做一些考量。焦夏真在听见隋文锦的名字后面露惊愕,进而紧紧攫住余鸿的视线谛视着他。余鸿垂下睫毛沉默着避开焦夏真的诘问,时至如今他已年逾五十,在肚子里做过的文章还少吗?
焦夏真蹙了蹙眉峰,张开嘴想说些什么,最后问了余鸿一个问题:“是因为我上次调换了你和余鸿的职位,所以你才会这样说吗?”
“没有,总统先生,我从始自终都没有怪过你,也从未为此耿耿于怀过,我不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余鸿摇头否认了,他从衣兜里拿出一只存储器来放在焦夏真面前,“关于隋文锦通敌叛国的录音和影像证据都在里面。我们的线人监听到了他与章雁羚、戴麟的通话,在电话里,岑斐农之死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了。”
“天啊,我之前从未怀疑过他。”
余鸿抿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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