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逮到的是我派去的信差,他身上有你们想要的东西。”陈希英说,“让他提着那个箱子进到房间里来,叫你们的手下小心点,别想动他,不然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你。”
“陈先生,你擅自单方面改变了我们的之间的会面,还真没礼貌。我不是让你一个人来吗?”
“就常理来说我今晚会准时赶到,但你知道我早些时候遇到了点麻烦事。”
“就常理来说你就不应该试探我的耐性。”隋文锦夹着雪茄摊开手,然后又从从容容地放到嘴边吸了一口。
陈希英停顿了几秒,之后才回答说:“我早就警告过你,如果你不去自首,我就会再找上门来。看来你非但没把我的警告当一回事儿,而且还把主意打到了我的人身上。”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轻盈又忧伤的烟味,隋文锦重重地把雪茄摁进烟灰缸里,掂起帕子揩了揩手:“抓你那姘头的人不是我,我都没碰他一根手指头。你都不敢亲自来见我,又为何在这儿咄咄逼人、危言耸听?”
“我来不来见你都一样,就算我没有站在你面前,我也能把你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我曾经这样看过你夫人带着儿子一起乘车赶往机场一样。你手里的高希霸雪茄是量产货,保养得不错,油性很好。师兆印跟你在一块儿,刚才的电话就是他接的,现在他正忙着四处搜寻我的身影。你旁边二十厘米处的陈列柜里摆着1200年前的瓷器,上面画着松鼠葡萄,用的是釉下重彩。现在,你的手下带着信差进来了。”
十字丝偏移了了一个小小的角度,视野里正好出现了隋文锦待的那间屋子,亮着灯,玻璃后面的人影看得一清二楚。陈希英侧身坐在另一座大楼的楼顶,怀中抱着漆黑的狙击枪,一动不动地偏过头瞄准视镜。他把耳机别在耳廓旁,穿着黑羊绒外套,掩映在厚重的黑暗中,仿佛他就是黑暗的一部分。A国的冬夜并不是太冷,楼顶上吹着细柔的北风。
隋文锦听到陈希英说出来的话后立即揪紧了心脏,抬头和师兆印对视了一眼。房门打开了,两名带枪护卫把叶笠送了进来,守在门口的女保镖抬手阻止他们继续前进,随后开始搜叶笠的身。她没从叶笠身上搜出什么值得警惕的东西,这个家伙敢只身闯龙潭,身上竟一把枪也没有。保镖起身做了个放行的手势,叶笠这才提着箱子步入了厅堂中。
“现在你可以验货了。”陈希英说。
“把他手上的箱子取过来。”
有人来解开了叶笠腕上的手铐,将箱子提到隋文锦面前去。隋文锦刚一拿上箱子就掉过身子想要往房门赶,紧接着屋里突然响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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