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看他,在对视时眼神回避闪躲。
尽管他对此毫无自觉。
暴君的威名比他想象中的影响力更甚。
阿克塞尔无声坐在了虫母身侧的位置。
晚宴名义上是庆功宴,实际上是为战后消遣找个借口。宴会表面的主角是阿克塞尔……但没什么人真正关注这个。
虫母已经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虫族们恐惧他的冷血与暴戾,畏惧他控制旁人意志的本领,又对他怀有盲目崇拜。
多复杂。
雄性端着酒杯站在远处等待着,待其余人与虫母交谈过后,伊利亚才最后上前敬酒,垂眸凝视着虫母细密的睫毛,冷淡而恹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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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有疼痛和血才能让虫母提起兴趣。
无论是他自己的还是旁人的。
伊利亚肤色漆黑,银发,灰色复眼,脸上有大片烧伤后蜕皮一样的扭曲的红色伤痕,眉目深邃英俊,模样却丑陋。
伊利亚不经常参与这种觥筹交错的场合,站在虫母面前时,一群人将目光投向他,眼神惊惧。他的外形即使是在形态各异的虫族中也有些太过显眼,以至于让人频频扭头。
毕竟虫族一直有着虫母崇拜的风气,贵族学习模仿着,都会尽量让自己的虫子特征变得不明显,否则就和那些下等雄虫没什么区别了。
雄虫躬身,虫母随手与其碰杯,清脆声响。
伊利亚长期在边境抵御幻型族,战功累累,论功绩本该比阿克塞尔高,但此次庆功宴却与他无关。
从表情上看,他似乎对此毫不在意。
【他在边境死里逃生好几次,心里已经在计划谋反了。】
系统突然开口。
少年想起原著剧情,抿了口酒,抬起眼,对眼前的雄性道:“一会儿宴会结束,来王宫见我。”
伊利亚正望着虫母大人出神。
他总怀疑虫母是否对他使用了信息素……然而并没有。
虫母一贯是那种兴致不高的神色。但每句话似乎都包含深意。
伊利亚回过神来,低声嗯了声,沉默退下了。
虫母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阿克塞尔偏过头,无声注视着。
宴会厅里响起音乐声,舞池里太拥挤,虫母托着腮,无聊地看了几眼。
他没兴趣和别的雄虫跳舞,放下酒杯,似乎是有些醉了,苍白颊侧染着酡红,眼中也像是蒙了些困倦打哈欠的雾气,少了平常的锋锐。
阿克塞尔在一旁望着他,不发一言,只是心中突兀地升起念头。
倘若虫母要加入舞池……舞伴的位置会引起新一轮的争抢。
虫母回到首都星后,学习的都是军政知识。他会与旁人跳舞吗?
音乐一曲终了。
到了虫母为将领们授勋的时候。
成列的雄虫走到虫母面前,最前面的是阿克塞尔。
虫母抬手,指腹似乎是擦了下阿克塞尔的脖颈,微妙的触感,然而待他回过神来时,虫母已经走向下个人。
下一位是年轻英俊的雄虫,生的极其俊朗,神采奕然。虫母不记得对方的脸,但雄虫率先报上自己的家世与名字。
哈里斯家族的旁支。
虫母回忆起来,对方是这场战役中做出了极大贡献的少尉,几乎是扭转了战局。理应得到奖赏。
他询问对方想要什么赏赐。
封地,爵位,或是军衔。任何虫族的统治者能给予他的,激励与荣誉。
年轻雄虫瞳孔闪烁,注视着虫母的面庞,浅色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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