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宁愿自己得?到的?是任何血淋淋的?结果,也不?愿听到这样绝情的?话。
阿克塞尔注视着眼前少年沉静美貌的?面庞,虫母的?兴趣转瞬即逝,已经?转移去了别处,仿佛只有他一人还站在原处痴痴等待。
雄虫复眼中涌动着糟糕的?莫名情绪:“……你也对其他雄侍这样说过吗?”
第24章
“你近来很反常。”
虫母答非所?问。
碧绿的瞳孔中倒映出一个人的身影。
雄虫置若罔闻, 自?顾自?地接近他。与?刚刚接吻时一样的动作?,伸出手,似乎是要替他拢上?睡袍又或者?是要凑近触碰少年的脸。
然后,被虫母抓住手臂, 低头咬了手。
少年的牙齿带着?一点属于猎食者?的天然尖利, 虫族的部?分基因。
虫母没有虫子形态, 肢体柔软, 但总是有人猜测他的原型会是什么。
虫族有的族群有雌虫吃掉雄虫的传统,如雌螳螂与?雄螳螂。或许虫母也给人以这样的印象?会吃掉雄虫, 为身体发育补充养分。
但现在除了物资实在匮乏的地方, 很少有这样的事发生。尊贵雌虫有更好的可替代的食物。
少年咬人的力道并不是那种情人间会有的调情般的意味,而是狠狠地见了血。
虫母纤细的手腕上?,还残留着?几道浅红的指印,是两人争执时阿克塞尔用力圈握不小心留下的痕迹,然而虫母本人却毫无自?觉这种涩情意味。
阿克塞尔这才缓缓将自?己的手臂收回,低头看了一眼那圈血肉模糊的伤口, 疼痛让他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少许。
“别想了,我不吃脏东西。”
虫母嘲讽。
待他回过?神来时, 少年已经伸了个懒腰, 打算关灯睡觉了。
那盏沾着?阿克塞尔新鲜血迹的台灯被他随手按灭, 昏黄的光晕瞬间消失, 只余隐约轮廓。
虫母在做完这一切后,便径直飞快钻进了被褥中,将自?己重新包裹起来。
阿克塞尔忽地想起,他们两个在很久之前,也曾有过?一场关于信息素失控后果的讨论。
在被旁人发现后,那些人会怎么对待虫母?
床铺上?的少年, 看起来病恹恹,因为失去信息素的后遗症与?些许药物的作?用,此刻是困倦的,似乎随时都能睡着?,被人悄悄凑近触碰玷污,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被爱慕者?吞占。
在他的那些如同前世记忆的碎片里,并没有少年虫母最?终被囚禁的具体场面。阿克塞尔也无从?得?知虫母的现状,只能在日益扭曲的焦虑与?绝望中,开始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地想象。
如果是被旁人困住……
在为虫母换衣服时,阿克塞尔无意间余光瞧见了腿根……那里有几道暧昧痕迹,指痕,又像是缓缓摩擦适应时留下的。
短短时间,帕特里克就一跃走到了虫母身旁的位置。
阿克塞尔不清楚他们两人间有什么纠葛,但几乎能想象那种时候,雄虫是怎么抱着?少年的。
虫母对一切肌肤接触都很警惕,被人触碰时总是不自?觉地僵硬身体,艰难地遏制住要杀死对方的欲望,但稍微触碰就能感受少年到身体的颤抖。
柔软的肌肤凹陷,被手掌捉住舔舐。他年纪不大,又格外厌烦雄虫,只在繁衍期与?他们接触,因此常常是生涩困顿的,但繁衍期又会使他不由?自?主地莫名湿润,困惑地夹住腿。阿克塞尔在很久之前经常被繁衍期的虫母突然叫到王宫,又被下令扒掉自?己衣服。
首都星的长?官们对幼年雌虫的性-教育是很用心的,在首都星的雌虫自?小便学?习生理知识。至于怎么让雌虫感到舒适愉悦,就是雄虫们必须要学?的本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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