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道:“听你的。”
刘义隆沉着道:“既然如此,那事情就这么确定了。”
“好。”
“那就先叫阿奚回来吧。”
拓跋焘起身,到外面去叫了阿奚,对方站在离屋子远远的地方,听见拓跋焘喊,细步轻声地走过来,先拱手对拓跋焘一拜,而后回到房间中。
拓跋焘想要离开,却听房间中传来低低的咳嗽声,他脚步一顿,骤然转了个圈,回到了房间中,“你没事吧?”
刘义隆没有回答他,只是摇了摇手,示意没事,拓跋焘犹豫了片刻,道:“要不要我替你找医师——”
刘义隆咳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他摇头道:“换季之时,总会如此,不必大惊小怪。”
“咳成这样还叫没事?”
“没事。”
“你难受也不要忍着。”
刘义隆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已经习惯了忍耐病痛,拓跋焘这样一句话,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真的没事,”他叹了口气,“过一会儿就好。”
他才不信,这个人的身体也太弱了。拓跋焘暗想。
……不过既然从现在起,他是他的“下属”了,那他可要好好带他出去玩一玩,让他的身体不要再这么孱弱才是。
想到这里,拓跋焘又满意了起来,随意地和刘义隆道了一声别,转头就走。
与刘义隆达成了共识,拓跋焘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就连当晚回家后,程氏也有些惊奇——她可是听阿朴说了,拓跋焘离开家门的时候看起来神色平静,但以阿朴对他的了解,他只怕心情并不是很好。
拓跋焘倒也没有对程氏多讲,只是笑着说让母亲等等看,说他的调令或许不日便会下来了。
程氏也不知他会被如何调动,揣测了一番,到底还是不得要领。
拓跋焘并没有闲着。在第二天,他早早地爬了起来,回到了大营中。在调令下来前,他依然是江陵戍的幢主,还得按时去军营中点卯。
自他进入军营开始,一路上几乎都是笑着同他打招呼的人。
如今他在江陵戍的大营里也算出了名,谁人都能认得他,拓跋焘倒也来者不拒,打招呼的便报以问候,问情况的则停下来解说两句,如此待到了校场,已是卯正时分。
他的兵早就按照他的习惯聚拢在那里,见到拓跋焘,都笑了出来,“幢主来迟了!”
拓跋焘神清气爽地道:“路上同我说话的人多,我便回了两句。”
刘胡此时已经与拓跋焘熟络了起来,当即笑道:“幢主看起来心情不错。”
拓跋焘哈哈一笑,也并不隐瞒他们,道:“我的调令已经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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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兵士都是眼前一亮,道:“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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