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坏话,但是拓跋焘都问起来了,他还是开口道:“留着他,我们乃是正统,杀了他,就多少有点心虚的意思了,他一介末裔,其实已经很难对朝局造成影响,主上这样做,的确有些偏颇了。”
这个人说话可真是客气,拓跋焘暗想道。他其实可以直白点,以这些年的情况看,他父亲刘裕在政治上的确也不是什么精明人物,比之刘义隆,他个人觉得是万万比不上的。
他兴致勃勃地道:“如果是你,你会留着零陵王?”
刘义隆犹豫了片刻,道:“是,但是……”
“但是什么?”
刘义隆没有说话,不知为何,父亲的这个决定给了他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父亲虽然敏感度不高,但是也不会轻举妄动行事,除非……
他不敢再往下想。
他匆匆将话题带了过去,“不说这个了,关于你的计划,待来年再提吧。”
拓跋焘想了想,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至少刘义隆没有说这个计划很离谱,待到农闲之时,说不定还是有机会实现的。
想到这里,拓跋焘精神一振。已经到了中食的时间了,他也不和刘义隆啰嗦,收起疏文便道:“我去吃饭了。”
刘义隆却抬了抬手,“你在此留饭吧。”
“啊?”拓跋焘有些发愣,“我不是听闻你的舍人说让你不要多见我吗?”
“……那你猜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今天又为什么没有听谏言见了你?”
拓跋焘挠了挠头,老老实实道:“不知道。”
刘义隆又叹了一口气,“王司马和王长史都希望我多见你的。”
“这又是为什么?”
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一下零陵王薨逝之后,心怀鬼胎的本地士族。刘义隆心想。谢弘微在九月的时候就因为母亲过世而离职守孝了,他的“自己人”又变少了一点,不得不设法采取措施。
但这样的道理,刘义隆却不能和拓跋焘明白地说清楚,他只是将阿奚叫了进来,吩咐呈上中食。
眼见刘义隆安排好了,拓跋焘倒也不反抗。
虽然在刘义隆这里几乎不太可能吃得饱,甚至可能不如他平时在佐史厨,但是这可是和刘义隆吃饭,不管怎样,他都认了。
但饭食呈上来之后,拓跋焘却陷入了巨大的困惑之中。
他指着一整只羊,问道:“你吃这么多?”
刘义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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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猜这是给谁吃的?”他语气不善地说。
拓跋焘终于意识到了,这好像是给他的。
他嗫嚅了半天,违心地挣扎了一下,“我吃不了这么多——”
“哦?”
怎么这个人看起来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样呢?拓跋焘无奈地想着。他平日里在佐史厨中,也只是一直维持着比旁人略多一些的饭量——虽然这也只能让他有六分饱——但是刘义隆是断然不应该发现他的真实食量的,他是怎么知道他能吃这么多的?
刘义隆却没有解释,只是淡然道:“吃吧,省得你在这边总是吃不饱。”
拓跋焘这么多天来,确实没能在中午吃饱饭,刘义隆这一下,倒算是他难得能吃饱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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