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也留意到了他的注视,他抬眼看着年轻人,见他盯着他的双眼像是在发光,也笑了一下。
他放下酒杯,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
“刘胡,退后吧,你不是他对手。”
“幢主……”
“我来试一试他。”
刘胡不甘心地狠狠瞪了年轻人一眼,回身去了酒席边上。
拓跋焘来到宗悫面前,笑容殷殷地道:“你亲耳听闻我们说了你家坏话?”
年轻人咬了咬牙,“不曾!怎么,我不能来吗?”
拓跋焘哈哈大笑,“当然可以!”
他掰了掰手腕,活动了一下,提起一只钵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朝年轻人的面门袭去!
年轻人眼中的光骤然亮了起来。
他不闪不躲,抬起左手直接去格挡,试图用手掌包住拓跋焘的直拳。
他原本计划包住之后,立刻下拉,卸掉这一记直拳的力道,但这一拳来势汹汹,甚至出现了破风声,年轻人在两手相触的那一刻他立刻意识到,对方的力气比他大得多。
他紧急用双手接下了这一拳,巨力之下,为了不让这一拳直接击中面门,他堪堪往后退了两小步才止住了势头。
他暗想,他自己的力气已是不小,但怎么有人的力气能这么大?
但无论如何,在力气上,年轻人自知不是对手,他便想以技巧取胜。他双手松开拓跋焘的拳后,快速跳向他的左侧,左拳挥出,同时右脚去铲拓跋焘左小腿膑骨下方的连接处——那里极为脆弱,很容易剧痛,这能让对方露出破绽。
原本他也不会用这么狠辣的招数,但他摸清了拓跋焘的力气,知道这一招根本伤不到他,他只觉得至少要给他吃个痛。
谁知拓跋焘身形虽壮,动作却也极是灵活。他迅速抬起左腿,膝踢年轻人的右侧腰。
这一下年轻人也不敢再拿大,若是被击中了,恐怕腰都能碎了,他迅速回防,本是虚招的左拳立刻与右手同时伸出,试图抱住拓跋焘弹踢的小腿,同时后退两步,离开了打击范围。
看到年轻人的动作,拓跋焘迅速地收腿,由弹踢改为踏步,迅速向前一步,借踏步的力道右腿旋踢对方的肩膀——他原本本能地想踢胸口或头部,但仔细一想,也觉得此人有几分意思,便不再如此直接。
年轻人见他变招如此之快,也知道无论是技巧还是速度自己都比不过他,他不是对方的敌手。但一股凶悍勇韧之气骤然从他心中涌上来了。
不是对手又如何?他总能给这人一个教训的!
旁观的几名士族青年见两人打得有来有回,都大声给年轻人打气,“宗悫,打他!”
年轻人却是充耳不闻,他双目圆瞪,双腿五步马步扎实,勉强躲过了那一记旋踢,右手寸进,重拳直击拓跋焘的前胸口。
旋踢到底蹭到了他的肩膀,他吃痛之下力道更大了。
拓跋焘收腿,右手包住对方打出的这一拳,同时顺着他右手的方向向左边旋半圈,赫然就是他对付刘胡的打法,同时左手去击打这只手的肘关节。
年轻人却不管不顾,再次扎住五步马步,右腿横扫拓跋焘的腿。
他的打法已经失去了章法,但凶狠之气竟节节增长,拓跋焘看起来却依然游刃有余,他冷静地大跨步,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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