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刘义隆心想,要是传来的消息都是那么闹心的,他现在应该把此人赶出去,好好休息一番再听。
好在这一次是好消息,刘粹拒绝了遵守台议,告知雍州刺史褚叔度,他打算固守项城。
刘义隆这才松了一口气,“刘豫州有见地。”
拓跋焘却小声道:“他若是有见地,该趁魏人退军,赶紧去收复汝阳和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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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隆叹道:“他能坚守已是不易了。”
拓跋焘才懒得说这算什么呢,他想了想,道:“只是魏军既克汝阳,想必流民更多了。褚雍州信中说,河南百姓,凡遭掳掠,男子见杀,妇孺被掳,均作攻城先锋,本在乡土之人,被掳作家口,如牲口般用绳子串成一串……”
刘义隆脸上浮现出震惊和难以置信,“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百姓?!”
这倒是拓跋焘熟悉的环节,可是看着刘义隆愤怒和悲伤兼具的表情,他意识到了自己实在是没办法把这种熟悉作为谈资,他想安慰他,可是也说不出什么好话,“你别着急……”
刘义隆立刻从坐枰上起身,来回踱步了起来,“惨烈至此,台阁怎么还能做出这样的决议,他们怎么能够!这简直……”
他的声音带上了少许的哽咽,甚至有了些许的语无伦次,拓跋焘见状,当机立断起身,上前按住了刘义隆的肩膀,“你不要这样,你若是乱了方寸,其余南下的流民该怎么办?”
刘义隆勉强平静了下来,他低头看了看拓跋焘手中的最后一个竹筒,问道:“这又是什么。”
拓跋焘暗自苦笑了一下,道:“这是檀道济的消息。”
刘义隆眼睛一亮,“他到达前线了?”时间已过了两个月,估算起来也差不多了。
拓跋焘犹豫了一下,却摇了摇头。
“他预定五月十八日抵达彭城。”
刘义隆微微怔住,他呢喃道:“五月十八到彭城……建康与彭城相去不过七百余里……”
拓跋焘沉默片刻,道:“彭城距青州也是这个距离,距司州则……更远。”
刘义隆的声音骤然提高了,“那他何日能到前线?两个月的时间,他怎么会走上两个月的时间,路上有变故?”
拓跋焘摇头,“他应当是沿途招募兵勇,训练新丁,才耽搁了这么久。”
“东阳城和虎牢关……”
“他只能救一边。”
刘义隆的胸膛起伏了好几下,他抬头看着拓跋焘,问道:“你之前说,给你三千人,你能杀了拓跋绍。”
拓跋焘点了点头,“你现在问我,我还是会这么说。”
刘义隆道:“若是我给你三千兵马……”
拓跋焘立刻打断了他,“那样你会陷入两难之地。”
刘义隆声音都在发颤:“可岂能看着他们这样!”
拓跋焘叹了口气,强行推着刘义隆的双肩,让他坐了下来,他则回到对面,言简意赅地道:“你冷静一点。”
刘义隆抬头看着拓跋焘,深呼吸了几下,才道:“我们该怎么办?”
拓跋焘想了想,道:“人数太多,容易引起台阁注意力,你也得上禀,一来一回,且有的扯皮,你不要担心,刘粹既然能力抗台阁的压力,想来豫州状况应当不差。”
“这些且不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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