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若是不能将我摔倒,那就没有了。”
一旁的柳元景眼睛微微睁大了,他看了看左右,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出言,果不其然,这一百八十名士卒一时间哗然了起来。
他们此时也知道了此人乃是率二百人大破匪寨的郭参军,但他在襄阳的战绩并没有流传到此地,故此一时间只觉得这个人疯了。
有人不服气道:“参军,你莫不是小瞧我们?”
拓跋焘笑道:“是谁小瞧谁还不一定呢。”
队伍立时响起了嘘声。
拓跋焘却面不改色,站在那里道:“你们不妨一试,试完了再说。”
宗悫在他身边低声道:“参军,要不然我和你一起……”
“不必。”拓跋焘笑了,“你且退下。”
宗悫还想说话,队伍中就有人高喊道:“参军果然不食言?”
“没错!”拓跋焘笑道。
“好,那就得罪了!”
那说话的汉子立刻出了列,摩拳擦掌冲了上来。周围并没有人和他一起,想来也是想看此人试探一下。
拓跋焘活动了一下手腕,先把宗悫推出场外,两手一合,轻轻松松擒住了此人的双肩,将他往外一丢,老大的一个人竟飞出了三丈,才落到了地上。
“下一个。”拓跋焘神情惬意道,“记住,你们只有半个时辰。”
士卒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咬了咬牙,几人一组冲了上来——他们可没有时间浪费。
拓跋焘一边错身闪躲,一边把人一个个往外丢去,很快又是全军覆没。
这下士卒们可算是认真了起来。他们或三人一组来拦拓跋焘,或低头去抱他的腿,却没有一个能制住他的。柳元景在一边看着,不禁摇起了头。
尽管牙军的战斗力更强一些,可是在拓跋焘面前,这种微小的变化实在很难起到作用,他甚至已经能够预见到结果了。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士卒们瘫倒一地,拓跋焘却神色自若地站着,不止是倒地的士卒,就连旁观的军主们脸色都变得有些精彩,柳元景偷偷觑自己的上司吴仲德,他看拓跋焘的神情仿佛在看天书一样,就像是不能相信世上怎么能有这种人。
另一位军主祝荣低声道:“怪道这郭参军能带着一帮没见过血的兵大破匪寨……”他是桓玄之乱时参过军的人,手上也有人命,从一开始就看出了拓跋焘的不一样。
拓跋焘见时间到了,倒也不和这些士卒再废话,转身来到观看的军主们面前拱手道:“既然如此,这一百八十人我便带走了,今日劳烦列位了。”
吴仲德目光亮亮地看着拓跋焘,道:“不烦,不烦,我们该做的,参军这身武艺……”
拓跋焘咧嘴一笑,“我也就力气大些,见笑了。”
“客气了,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打扰了。”祝荣对吴仲德使了个眼色,三名军主一同转头离开了。柳元景左右看了看,在原地没有动。
拓跋焘开始转头对这一百八十人下令,“我需二百人随我去襄阳协防,你等现在就地休息两刻钟,两刻钟后随我出发,到了襄阳,我让你们吃肉。”
有士兵奇道:“可我们没有放倒您啊!”
拓跋焘哈哈大笑,“你们做得很好了,能放倒我,没个一天可做不到,也算你们厉害了!”
士卒们立刻欢呼了起来,拓跋焘也不再打扰他们休息,转头嘱咐了宗悫去请到彦之过来,然后来到了柳元景身边。
然后他听见了好友冷静的声音,“你此行恐怕不止要到襄阳吧。”
拓跋焘笑了,他看了看远处,宗悫已经将三百五十匹马领到了校场上,他便拉着柳元景走远了些,“可不要被他们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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