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正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坐着,听了之后笑了一声,道:“这是我的职责。”
王华已经听说了事情大致的经过,不禁破口骂道:“这些人真是权欲熏心,竟能为如此穷凶极恶之事!”
刘义隆叹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我们挡了他的道,他们势必要对我痛下杀手。”
这其实是几人议论之中已经定好的事情,但它真的发生了,还是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本以为他们会略微顾忌一二,没想到竟会如此凶狠。”到彦之忧愁道。
刘义隆平静道:“废立之事,本就是若不为,则万事皆休,若为之,则箭在弦上,他们已是骑虎难下,若不处理掉我,他们怎么能继续做下去,我们已是不死不休。”
到彦之无奈道:“也只有如此了,这两日我会再加强戒备。”
“别让兵士太辛苦了,若是太过辛苦,他们警惕性也会下降。”
“府君放心,我有数的。”
当下,所有人便都退了下去,刘义隆受了惊吓,又到了晚上,待到他们离开之后,竟有些疲倦了。
他转头看向拓跋焘,“你可要再看奏疏?”
拓跋焘看他似乎有些睁不开眼了,便道:“你先休息,我再守你一会儿,我担心他们一波接着一波。”
刘义隆点了点头,也实在没精神和他计较,当即和衣睡下了。拓跋焘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抱着刀坐到了窗口去。
好在这一晚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平平静静地过去了。
在过后这两日,到彦之果然是加强了卫守,就连刘义季和王妃的院子都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审讯的结果也出来了,这些人是受一名商人雇佣,前来行刺的,刘义隆着人去问了,这商人此时此刻早已不在荆州了。
事情没有再发生变故,刘义隆也暂且安下了心,继续与拓跋焘看起了奏疏。
如此紧锣密鼓了两日,无事发生之下,所有人都有些绷不住,多少有些懈怠。
刘义隆有些犹豫防卫是不是过于紧绷,便与拓跋焘商量是不是该放松一二。拓跋焘几乎是立刻出言反对:“你不要被他们哄住,他们还能坚持,就是吃不得苦罢了。”
刘义隆一时间默不作声,拓跋焘知道他就有这种心软容易被哄的问题,又补充道:“你在事后颁赏,并告知他们此事,比让他们懈怠要更好。”
刘义隆也觉得他说得有理,便点了点头道:“我和到公商议一二。”
这个时候,阿奚却进来了。
“怎么了,有事?”刘义隆疑惑地问道。
阿奚凝重地向着刘义隆一拜,道:“殿下,外面有一下人,自称看到了鬼祟的陌生人的行迹,来报告给殿下。”
刘义隆微微一怔,“在哪里?”
“他说先是在花园附近,具体的,他说转述恐怕说不清,他想面陈殿下。”
刘义隆想了想,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阿奚领命退了出去,再度入内之时,他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面目老实的汉子,刘义隆怔了一下,道:“是生面孔?”
“是,奴婢也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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