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原因了,我念它做什么,还不如看看别的呢,你若不擅长,也没关系,交给我处理就是了!”
刘义隆没好气道:“再不擅长,我也得了解个大概才是。”
不过见到拓跋焘拿起了另一封疏文,他也没有再斥责他,只是安静地等着他开始念。
但拓跋焘却没有再念了,他转头看着窗外,看起来有些讶异的样子。
刘义隆一怔,刚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阿奚焦急的声音却响了起来,“殿下,有封急信遣送了过来,要请您看一看!”
刘义隆抬头,看见自己的侍者走了过来,躬身将信件和一个事物递了过来,拓跋焘的目光落到了阿奚身上,打量了半晌,确认没问题之后才百无聊赖地移到了外面——自从上次有下人行刺之后,能近刘义隆身的人都要被拓跋焘如此审视一番。
刘义隆的目光则落在了信旁的玉佩上,疑惑道:“这不是师护的东西吗?”
阿奚没有说话,他一时也没有多想,接过信件,而后打开,才看了一眼,脸色就是大变:“怎会如此?!”
他的声音有异,拓跋焘便转过头去看他,刘义隆却急急忙忙地起身,问道:“是谁人送这信来的?他在哪里?他怎么得到的这信?”
阿奚低声道:“据闻是门外的一名乞儿托他带进来的,那乞儿已经不见了!”
“可去师护院中核对过?”
阿奚的声调都有些变了,“核对过了,小殿下当时跟着一名下人离开了,至今没有回来……”
刘义隆的脸色变得铁青,“那此信岂不是真的……”
拓跋焘这时察觉到了不对,起身来到刘义隆身边,道:“给我看看,发生什么了?”
刘义隆怔怔站在那里,拓跋焘又叫了他一声,他才机械地抬手将信递给了他,拓跋焘略略一扫,上面只写了一句很简单的话,“义季已入我手,欲为相救,可仅携一人,于明晚戌初至八岭山南马跑泉村南十里。”
拓跋焘的脸色立刻凝重了下来。他抬头问阿奚,“在府中到处都找不到小殿下?”
阿奚的脸色苍白如纸,“尚来不及全府搜查,但可以确定小殿下已经不在院落里了。”
拓跋焘看向刘义隆——他听到这句话,一个激灵,立刻吩咐了下去,“全府寻找,就算找不到师护,也要找到那两个侍者!”
“喏!”
阿奚退了下去,刘义隆立刻焦躁地在室内踱起了步,他一言不发,眼睛低垂着看着地面,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
拓跋焘看着他,片刻后道:“这不是冲着你阿弟来的,是冲着你来的。”
刘义隆面色沉重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拓跋焘又道:“这是为了将你引出去,在外面对你劫杀!”
“我知道,可是……可是若他们真的对师护做了什么……”
“你不能慌乱,你若是慌乱了,你阿弟更危险,现在只有你能救他。”拓跋焘道。
刘义隆止步,烦躁地闭上了眼睛,“我想想,让我想想……先确认师护在不在府中,若是不在,就要核对口供,搜索踪迹……只有两天的时间!”他睁开了眼睛,“明晚之前若无线索,我就去约定地点看一看!”
拓跋焘叹了口气,他缓缓靠近了刘义隆,停了一下,见他没有抗拒,便伸出了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我的首要任务是保证你的安全。所以你不能出面,交给你的僚属就是了。”
“不行!”刘义隆低声道,“若是不见到我,他们定然不会放了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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