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这种不闻不问对他来说反而是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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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十人簇拥着刘义隆,悄悄地离开了府邸,拓跋焘带着他行至了西城门,便与宗悫所率的四十人会合了,刘义隆乘上了宗悫事先准备好的车,一行人车马辚辚地前往了马跑泉村。
刘义隆坐在车中,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拓跋焘驾着车在外间,走了约有一个时辰,外面的车马声忽然停了下来。拓跋焘掀开车帘道:“接下来的路车走不过去,你同我一起骑马吧。”
刘义隆点了点头。他虽然身体弱,从不骑马,但君子六艺他还是通的。
于是一行人舍车就马,在马跑泉村的村口转道向南,走了几里地,便隐隐约约看到一片密林。
一行人停在了距离密林百丈的地方,刘义隆转头对宗悫道:“派一人过去,便说若不见到小殿下,我断然不会单独现身。”
宗悫领命,当即有一骑到了树林前方,大声呼喝了起来。
呼声落下,整个密林回荡了一会儿这喊声,旋即变得沉寂了下来。
刘义隆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带了这许多人过来,让对方心生警惕了。
好在他的判断并没有出错,很快地,密林里响起了一个声音,“你只能带着一个人,从这里往密林中走一里地,敢带多一人过来,你阿弟就断一根指头!”然后是刘义季的声音,“阿兄不要过来!呜呜呜——”
声音消失不见了。刘义隆的瞳孔微微一张,“是师护!”
他的手紧紧捏住了缰绳,指节白得像露出了骨头。
他侧头看向拓跋焘和宗悫,“我不懂战斗,可有什么办法能将师护救出来,还能不伤到他?”
拓跋焘和宗悫对视了一眼,宗悫迟疑道:“声东击西?”
刘义隆摇了摇头,道:“你们一动,他们必然会对师护下手。”
拓跋焘沉吟片刻,道:“倒是有个法子,只怕你不敢用。”
“你说。”刘义隆看向他。
拓跋焘笑了笑,道:“他们定然要设伏杀你,所以,若是我与你两人过去,可以直接骑马追带你阿弟走的匪徒,他定然想不到我们能从埋伏中突围而出,这样可以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把你阿弟救下来。”
刘义隆有些迟疑了,倒不是因为忧心拓跋焘是否能护住他,“可这样,师护还是容易……”
“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拓跋焘淡然道,“我只能保证我有八成概率救他出来。”
刘义隆咬了咬牙,道:“好,你有办法护住我?”
“这又是第二件事了,有是有,只是——”
“只要你能护住我,我就可以亲自过去。”刘义隆断然道。
“可以派人扮作你——”
“不行,遥祭初宁陵时人人都见到了我,他们定然知道我是什么样的。”
一旁的宗悫不由得侧目看了刘义隆一眼,他本以为府君孱弱,定然不敢以身犯险,没想到他竟有这等胆气。
拓跋焘叹了口气,道:“有些险,你过来,与我同乘一马,否则若是有冷箭,我拦不住。”
刘义隆倒没有再计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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