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低声赞道:“元干果然不负所托!”
再近就会被发现了。拓跋焘停下了马,两人透过缝隙去看远处,高高的草叶遮住了那一骑的身形,看不太清楚,只有远处的谈话声再次传来。
“可笑,我若是放了他,才是真的没命了!你等休要再靠前,让出一条道路来,放我离开,我会将你们的小殿下放在此地以东五里处。”
宗悫平稳的声音在夜风里显得模糊不清,“你看,我也是受命而来之人,若是放了你走,那是我受罚,你若是伤了小殿下,我却救了他出来,却是我受功,你猜我会怎么选?”
那人冷笑了一声,道:“我不知你们为何如此托大,竟不去救你们府君,就来截我,但你若再晚一些,你们府君恐怕已经成筛子了,可没空再赏你罚你。”
宗悫没有说话,一时间长草簌簌,只有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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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隆回头望向拓跋焘,放低了声音问道:“有把握射中他吗?”
拓跋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把握,但是有一点不对。”
“不对?”
“此人身形臃肿,不似常人,我怀疑他在衣中穿了甲,射中他恐怕也杀不死他。”
刘义隆不由得有些焦虑,“那怎么办?若真的要放了他,那可再难再追回师护了。”
此时此刻,宗悫的声音再度响起了,“我要救谁,劳不得你来操心,但你要带着小殿下离开,按我所受之命,断然是不能的。”
那人急道:“真是个木头!”
拓跋焘眯起眼睛,垂头看向刘义隆,忽然开口道:“倒是有一个办法,就是有些冒险。”
“你说!”刘义隆立刻道。
“我们就此出去,此人听到动静,必定会回头看,趁这个时间差,立刻射他的门面,就能将他射死。”
刘义隆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你刚刚是不是用过这招。”
“招数不在多,有用就行。”
刘义隆沉默良久,最后道:“那就这么办。”
“好,”拓跋焘笑道,“你俯身,不要管,剩下的交给我。”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了。
这次没有任何掩饰,一阵夜风灌到了草原之上,风声中,那声音清晰可闻地传到了马上之人的耳中。
他回过头去,正要去看来了什么人,目光所及之处,竟是一名月白衣裳的少年,在星光下骑着马迤逦而来。
他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了汗毛直竖。
怎么会有人从后面过来,他遗漏了什么吗?而那个人是……
那是……回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一瞬间确认了来人是谁。
是宜都王!他怎么可能竟然没死?!怎么可能找得到此处?
但这些疑问都没有解答了,在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之际,少年骤然俯下身子,另一张少年的脸浮现了出来。那张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与之相彰的,是星光下一点明亮的光芒。
记忆的最后就是嗡的一声轻响,和越来越明亮的一道光。
一蓬血雨飞起,马上之人被射中面门,掀下了马。
长草寂寂,风声渐歇。
刘义隆直起身子,催促道:“快去救师护!”
拓跋焘没有多话,马缰一抖,马匹飞快地冲了过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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