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道:“王公也见过我领骑兵的样子,我有把握打败他们!”
王仲德苦笑了一声。
“只是有把握,那可远远不够。这一战,至尊赌上了很多,我们只能胜,不能败。”
拓跋焘心想,没错,刘义隆付出了什么,他的心中其实都是清楚的。他知道这一战的重要性,可是他并没有因此紧张,觉得自己不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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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过来安慰道:“王公莫忧,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一切都要随机应变,我总有办法赢他们。”
王仲德忧虑道:“我知道你很了解鲜卑人,可是……”
拓跋焘笑道:“王公,你往日里南征北战,可见过我这样的人?”
王仲德一怔,拓跋焘看着他的神情,补了一句,“北朝可有我这样的人物?”
王仲德一下子默然不语。其实若论武艺,他也能说得出黑槊公于栗磾之辈,堪与拓跋焘一战,可是他很快意识到了,拓跋焘所说的人物云云,指的并不是武艺,而是他能让一支军队沾染上他的气质,这是王仲德从未见识过的本事。
若让他往上追溯,楚汉相争时的楚霸王,也不过就是这样的本事了。
“王公,”拓跋焘笑道,“我们作战,追求的是胜利,既然赌上了一切,就要设法去做到,而不是总去想失败了会怎样,我们有能力胜,为何要预想自己会失败?”
“可是未谋胜,先谋败……”
“难道我们有退路吗?”拓跋焘反问道。
王仲德一时无言。若是真败了,他自己还好说,拓跋焘身为天子的亲信,主要的责任人,恐怕能不能保住性命都两说。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事实,让他认识到了一件事——这个人面对生死,竟能如此坦然而冷静,就好像是一台机关一样,不带分毫感情,这该是多么恐怖的特质?
王仲德已经可以预想到魏军会如何输了——遇上这样一个能驭兵到如臂使指、冷静到心如止水的人,他们却还以为对方是个名不见经传之辈,可以随意欺侮,再加之拓跋焘有武艺……
王仲德并不是没有见识过名将。刘裕就是那个永远压在他们心头的大山,高山仰止,怎能不自惭形秽,但是这竟是他第一次面对着一个名将是如何诞生的,他的心中有了些不真实。
世上果真有这样的天才,而他就要见证他成名了。
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你天资不凡,像我这样的庸人,实在是不能解,但你若真的将你所有的发挥出来,说不定……在我心中,真的能断定你会就此赢。”他无奈地笑了一声,“所以,不必拘束。你敢让我随你来滑台,可见你对局势的判断是洞若明烛的,既有冷静,又有武艺,这样你若是说得出你能赢,我便也信你。”
拓跋焘高兴了起来,“王公明见。”
王仲德失笑道:“你倒是自己就认下了。”
拓跋焘认真道:“我并不自贬,您也承认这一点,如何不能堂堂正正认下?”
“你倒是不像南朝的人。”
“我小时候……”
“好了,不必再说。”王仲德抬手制止了拓跋焘要说的话。
其实两人心里都心知肚明,只是小时候生活在北朝,怎么可能做得到对鲜卑人的体制、结兵方式有如此之深的了解?这不过是一个借口,王仲德知道拓跋焘来历不凡,也不知如何竟成了天子心腹,但既然他决意来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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