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立刻来了精神,根本不用拓跋焘提醒,端端正正扎好了马步,小脸上满是坚毅。
拓跋焘颇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回了书房。案上还摆着他写给刘义隆的那封信,他垂头看了看信纸,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放到了架子上,没有先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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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阿梨先带了摇光和阿衡出去玩,拓跋焘则看书看到了午初,这才慢慢悠悠地往外晃去,穿过了两个坊,抵达了周家食肆。
昨日那名牙兵正在门口张望着,见到拓跋焘到来,他眼睛一亮,“郭将军!”
拓跋焘左右看了看,没有在堂中见到薛安都,便笑道:“劳你带路了。”
“好说!”士卒笑道:“将军和刘府君已经到了,正在等您呢,怕您找不见他们,让小人在这里等着。”
拓跋焘心想,这定然不是薛安都的手笔,这个人连送礼的包袱皮都是成衣店的,可见一斑,如此看来,雍州刺史刘道产定然是个细致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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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这下也更加好奇了。
他跟着牙兵上了二楼,拐进了一个雅座,门打开了,房间中的两个人也望了过来。
一人是他认识的薛安都,而另一人约莫五十余岁,留着儒雅的长髯,眼睛细长,眸光平和。
见到拓跋焘进来,两人一同起身,薛安都先笑道:“郭将军来得正好,我和刘府君正说到你呢。”
拓跋焘看了一眼那中年人,笑道:“抱歉,是我来晚了。”
其实此刻距离午时还有一刻钟,无论如何也不能算晚,但到底他是最后到的。
薛安都哈哈大笑,开起了玩笑,“那将军可要自罚三杯,你不饮酒,就以水代酒便是。”
拓跋焘嘿然笑道:“你这是坑骗我待你们醉了送你们回去啊!”
薛安都和中年人闻言都笑了起来。
薛安都道:“将军,这位便是雍州的刘府君,刘府君,这位便是郭将军。”
刘道产对着拓跋焘拱了拱手,道:“郭将军少年有为,刘某实在是自愧不如,我在将军这个年纪,尚且还在家中种地呢。”
拓跋焘也肃然对着刘道产一拱手,道:“刘雍州的大名,我在武昌都能听到,听闻您擅长治理百姓,有您主政,是雍州百姓之福。”
刘道产面露惭愧之色,“将军过誉了。”
他看了看薛安都——他正满脸憨笑看着两人——便知道这人根本没有招待的意识,连忙道:“郭将军请入座,这样站着可不好。”
拓跋焘无奈地笑了一下,一边入座,一边道:“可惜我身在孝中,不然理该是我做东,请刘府君一叙的。”
刘道产微笑道:“不碍事,我早就想见一面将军了,如今借着来看农具的时机,倒是终于见到了。”
拓跋焘并不奇怪,他赢下了那样一场大的战役,想见他的人多得是,他之所以来见刘道产,不过是因为他对这个人有点兴趣而已。
事实上,上辈子他也曾偶尔听过刘道产的名字——听闻那些雍州蛮族北附之时,仍旧对这位雍州刺史念念不忘,他便对这个名字有了些印象。
而这辈子听到他的名字,却是在刘义隆口中。
刘道产最初是追随刘裕的,景平元年任宁远将军、巴西梓潼二郡太守,郡中有人伙同蜀王谯纵的余党以及姻亲招引白水氐人,谋划起兵作乱,刘道产于是诛杀了二十一家人,宽恕了其余同党,乱事就此平定。
元嘉元年,他就任梁南秦二州刺史,在位期间,关中流民大量南涌,刘道产安置妥当,增户添口,流民无不称赞。
此人正是刘义隆最喜爱的那种官吏,既有德政,又能下手处置叛乱,因此从元嘉二年遣行四方的大使归来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他都能听到刘义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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