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扬沉默了片刻,无奈地摇头道:“目前还不知道,但是他的符印在我们这里,又愿意教我们耕作之法,实在是让人看不清他想干什么。”
巴崇迟疑道:“那我们怎么办……”
巴扬想了想,咬牙道:“明日起,你将他的手放开吧,我们看看他想做什么。”
“好。”巴崇没有质疑巴扬的命令,当即点了点头。
于是到了第二天,拓跋焘得以松绑离开,他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对巴崇笑道:“且不忙出去,我们对打一番,我指点一下你的武技。”
巴崇眼角一抽,道:“没那个必要。”
拓跋焘笑道:“你难道想再次输给我吗?”
巴崇不想,于是他血涌上头,一提拳头就向拓跋焘锤过去了。
拓跋焘无奈地一边摇头,一边接住他的这只拳头,道:“你招式用得太老了,力气又没有那么大,你这样打,很容易被人抓住你的破绽,你看,我只需要抬起腿。”他抬腿,脚尖轻轻一顶巴崇的右肋下,“你就会被重伤。”
巴崇不服气,又拼尽全身之力将左拳打了过去,拓跋焘再次单手接住,叹息道:“有拼劲是好事,但是拼也要讲究方法,你的两只手都在我手中,这个时候我扫一下腿,”他放下腿轻轻一横扫,“就是那日我放倒你的办法了。”
巴崇抿紧了嘴唇不说话,拓跋焘笑着松开了手,他便后退了两步站定,再次一拳冲了上来,拓跋焘伸手去捉,那只拳却忽然自袭击脸颊的位置往下一锤,变成了摆锤。拓跋焘哈哈大笑,伸出左肘格挡了一下,道:“不错,进步很快。”
下一刻,他的左手一转,抓住了巴崇的手肘,把他侧身一带,抬腿膝踢他空白的肋下,道:“不能只顾着进攻,却顾不得防守,你要稳住身体的重心,再考虑出招和变招。”
巴崇不服道:“是你力气太大了!”
“但是你自身有自重,我能这么轻易地拖动你同时保持快速出招,说明你的下盘是不稳的。这可得好好练才是。”
巴崇咬着牙不说话,拓跋焘无奈地笑了笑。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出去转一转。”
巴崇默不作声地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衣服,两人当即离开了小屋。
这一日天气和畅,春日的大山遥遥笼在柳烟桃云之中,河水淌过奔涌的峡谷,倒映着山,就也变成了淡粉色。
拓跋焘左顾右盼,他们沿着小路走,没过多久就走到了河边。他对着河水伸了个懒腰,俯下身捞起一把水饮尽了,随即笑道:“你们生活在一个好地方。”
“如果没有你们,这个地方会更好。”巴崇淡淡道。
拓跋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起身顺着河边走了起来。
“你觉得没有我们参与是好事?”
巴崇冷硬地道:“你们只会索要我们的物产,让我们去服什么徭役,我们好不容易有了填饱肚子的粮食,你们都要拿走。”
拓跋焘哈哈一笑,一边走着,一边悠闲地道:“可若是我们教你们耕作的方法,让你们能产更多的粮食,灾年赈济,你们就也不必挨饿。”
巴崇冷笑道:“你们有那么好心?”
“若是把你们视作子民,这又有何不可?”
巴崇并不说话,只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拓跋焘笑笑,目光往前扫去,河岸边的草丛中,正有一名幼童在打猪草,拓跋焘见状,立刻上前道:“别气了,过来帮忙。”
巴崇张了张口,想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却见拓跋焘拍了拍孩童的手,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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