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笑道:“他不会不答应。”
“为什么?”
“他若不答应,我杀了他率军讨逆就是了。”
“……”
这个方法的确简单粗暴,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壮的家伙,巴崇不得不承认这是有些可行性的。他其实并不想卷入宋人们的纠纷,但是眼看着这极有可能影响到蛮人,他到底还是没说什么,于是这一日,两人乘船回到了西阳郡。
好在薛安都并没有真的拂了拓跋焘的逆鳞,他在听闻了此事之后,沉吟片刻,道:“不瞒将军说,我这一次自江陵归来,也颇费了一番工夫。”
拓跋焘奇道:“哦?”
“他们本来是不愿放我归来的,但我实在忧心刘雍州,便在一天晚上偷偷扮作仆役出了府,这才得以出城,现在想来,他们恐怕是想借此控制我的伐蛮大军。”
拓跋焘有些讶然,他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我们且要防着一件事——就是他们可能会再行去刺激蛮人,让他们反了,以牵制住你,这样他们就能畅通无阻地顺流而下了。”
薛安都想了想,道:“将军说得在理,既然如此,我们该怎么对付他们?”
拓跋焘看了一眼,见他丝毫没有要帮刘义康的意思,当即笑了。
“我快马赶去江陵,趁着他们正准备的时候,先去将刘义康擒住,这样他们无论如何就没办法起兵了。”
“这的确是个办法……恐怕也非将军不能做到了。”
拓跋焘摸着下巴道:“情况紧急,我将巴崇留下来给你,若是蛮人有情况,你们互相沟通。”
薛安都疑惑道:“将军不带个人去吗?”
“我一个人更方便。”拓跋焘说着,当即起身准备往外走。
薛安都见状,也起来送他。
在这个时候,一名牙兵气喘吁吁地跑到营房门口喊道:“将军,有急报!”
薛安都一怔,“怎么了?”
“门口来了名传令兵,说是江陵那边的戍主有紧急信报,要找郭将军,在武昌没有找到人,听闻是来了我们营,便来这里碰碰运气。”
这下拓跋焘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找我的?”
他转头和薛安都对视了一眼,薛安都立刻道:“让他进来吧。”
牙兵立刻应声,转头离开了。不片刻,他又领着一名风尘仆仆的士卒回到了营房之中,道:“将军,人带来了!”
薛安都还没说什么,拓跋焘脸上却露出了讶异的神色。
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这看起来像是队主的人,犹豫了很久,叫出了一个名字,“刘瑞……?”
那队主的眼中光芒一闪,竟露出了有些哽咽的样子,“郭将军,是我!”
这赫然竟是拓跋焘在荆州时的旧部,当初他就任的时候,正是此人和他争执了一番,最后被他收伏,只是时间过去了十五年,他变得有些苍老了,只能依稀看得出轮廓样貌。
拓跋焘原本已经又落座等待了,听到这话,倏然站起了身看了过去,“你受人所遣至此,但是没什么人知道你我的交情……你是自请来此的?”
刘瑞摇了摇头,道:“不是,将军,让我来此的也是熟人。”
“熟人?”
“是满将军吩咐我来的。”
拓跋焘愕然,片刻后想起了这是谁,“满敬?他当上将军了?”
那是他之前的副幢主,在他在江陵的时候,曾经升任到幢主。
“是!”刘瑞激动地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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