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敬问道:“将军打算去抓谁?”
“孔熙先和范晔,这两人至尊同我说过,他们既然违背了至尊的期待,我毫无疑问要抓住他们给至尊一个交代的,不过,还有一点要注意。”
“什么?”
“保护好彭城王。”拓跋焘笑道。
满敬一怔,颔首道:“这个是自然的。”
彭城王没有参与谋逆,也被软禁了,有满敬这个证人在,虽然会有些麻烦,但不会是大麻烦。
其实这个行动没有拓跋焘,满敬自己也能办到,但是毫无疑问,拓跋焘来了,他们才有大义在手,才能保证自身不会陷入麻烦之中,而且只有拓跋焘在,他们才能决断得如此果断。
“明日晚戌正行动,八十人分成十组,我亲自负责一组,你一组,我们这两组去各抓捕两人,其余八组各自负责一人。”
“末将明白了。既然如此……军中听从他们的人——”
拓跋焘想了想,问道:“周吴可还在此处?”
满敬摇了摇头,道:“他调去了巴东当军主。”
拓跋焘道:“既然如此,那就提前动手,先解决不服的军主,以我的名号,想来没人会不听我的,如此一来,确立了军队这边的安全,再去动手收拾那些文人,风险会更小一些。”
满敬应下,沉默了片刻,又问道:“若是他们反抗呢?”
“若是军人,当场格杀,若是文人……八名士兵,还无法制服他们吗?措手不及之下,想来他们也做不了什么才是。”
满敬无奈地笑了笑,道:“将军还是如果去那般雷厉风行。”
拓跋焘轻笑了一声,道:“这实在是不算什么,最有利的还是你拖延了两日的时间,让我有办法在他们没有上船之前除去他们,这事你干得不错。”
得了拓跋焘一句夸奖,满敬的脸上都像是泛出了红光,他兴奋道:“将军,这次末将这般……算是立功吗?”
拓跋焘哈哈笑道:“算,到时你如果愿意,我让至尊给你加封一个杂号将军,统御起军队更是便利。”
满敬叹道:“只要能多些俸禄补贴家用,我也就满足了,任了将军之后,许多来往节礼开支太大了。”
拓跋焘笑了,“你都要升官了还在意这些,叫你的家人多置些田地也就是了,按律,六品官员可占田二十五顷,再给你一笔赏钱,你总不至于买不起田地。”
满敬无奈道:“将军,均田令之后,能用于买卖的田地少之又少,我哪里能得那么多田地,不过……赏钱倒是很好。”
拓跋焘大笑道:“你若要把赏钱换成田地,我也可以帮你问问。”
满敬大喜,当即搓了搓手,道:“将军英明!”
?
计划就此定下,拓跋焘也就住在了满敬家中。当晚,满敬非要拉着拓跋焘喝酒,拓跋焘推拒了,“明日还要行事,今晚可不能喝酒误事。”
满敬笑道:“当初将军千杯不醉,今日倒说起这话了。”
拓跋焘哈哈笑道:“饮酒是不能饮的,但你若要同我叙旧,我可不反对。”
于是两人坐在灯下就此畅谈起来,满敬感慨道:“当初我就觉得将军为人不凡,将来必定能立大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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