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好好休息。”
“你关心我!”拓跋焘大喜。
刘义隆白了他一眼,“你是我的爱人,我不该关心你吗?”
拓跋焘只觉得乐陶陶的,人都快要晕过去了。他喜滋滋地伸手握住刘义隆的手,道:“我明日给你带淮边列肆卖的好吃的,到时候我们边吃边聊,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们以前在北地吃些什么,做些什么。”
刘义隆叹了口气,但最后到底还是笑了出来,“好。”
他动了动手,却感觉到手背的触感有些粗糙,拓跋焘见他神色不对,奇怪道:“怎么了?”
刘义隆皱了皱眉,握着拓跋焘的手举起来对灯看了看,却见那上面全是细小的伤口。
他一时间有些发愣,拓跋焘察言观色,道:“你别担心,这是我做木雕时伤到的手……”
刘义隆骤然抬头看他,“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这严重吗?”拓跋焘也愕然了。
“这还不严重?”
拓跋焘轻啧了一声,“我以前受的伤可比这重多了。”
刘义隆被他气笑了,“你还敢提,这样伤痕累累,我看着难道会好过吗?”
拓跋焘一下子哑火了,他低声喃喃道:“你别……别着急,我回去涂点药……”
刘义隆断然道:“用台城的药,我明天让阿奚配一点,好得快,不留疤。”
拓跋焘悻悻道:“也用不着吧……”
刘义隆瞪他,“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意识到刘义隆是真的生气了,拓跋焘一下子缩了缩脑袋。
?
这一日,拓跋焘到底是在阿奚归来之前依依不舍地走了。虽说最后因为伤口的事情惹刘义隆生气了,可那是因为他关心他,为此,拓跋焘就连走路都是飘的。
他晃晃悠悠地回了家,少见地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精神抖擞。
他练了一轮武,又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会儿书,才按照昨晚的约定,再次去见了刘义隆。
这一次,他在殿中写着字,身姿端正,挺拔如竹,拓跋焘站在帘幕前,心中越看越是喜欢,他的目光极为专注,刘义隆没有理会他,耳根却有些泛红。但他还是坚持写完了这一句话,才抬头看他。
“今日伤好些了吗?”他问道。
拓跋焘抱怨道:“有些痒。”
其实这点小伤,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但刘义隆问他,他怎么能不趁势让他多关心自己一二?
果不其然,听到他这么说,刘义隆脸上露出了忧色。
他指了指对面,道:“过来,我给你涂药。”
拓跋焘乖觉地走过去坐下来,伸出了手,刘义隆自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药膏,他伸指擦了些药膏,抹到了拓跋焘手上的伤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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