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
“一定要让柳孝仁留在京中。”拓跋焘不放心地叮嘱道。
刘义隆笑得很开心,“上次你也这么紧张,不一样还是没出事。”
“那是因为那次有毛公在,如今他和到公都仙逝了……”
“实在不行,我征调王倩玉和翟毅德就是了。”
听到王球和翟广的名字,拓跋焘略微放心了些。他揽着刘义隆靠近他耳边道:“一旦有事,你一定要写信给我,千万不能再像上次张少微那样,不让他说了。”
刘义隆叹道:“你放心,这一次没有什么重要的政令,想来不至于此,士族才为乱了一次,被你镇压,他们元气大伤,且不敢再动呢。”
拓跋焘低声道:“我过几日回荆州,这段时间你在京里也要注意安全,注意身体,不能再劳累了。”
刘义隆想了想,道:“医博士曾建议我,让我多活动身体,我想了想,你最是精通此事,不妨教我几套拳法?”
拓跋焘一愣,仔细想了想,忽然松开了他。
他伸出手捏起刘义隆的胳膊,拽了拽,又捏了捏他的小臂,不由得有些苦恼。
“怎么了?”见他这个表情,刘义隆有些惊讶。
拓跋焘道:“你身体太孱弱,我的拳法尽是刚猛的路子,不太适合你。”
刘义隆倒也不强求此事,只是道:“既然如此,那就罢了。我随意活动一下就可以了。”
“不行。”拓跋焘严肃道,“强身健体是有法门的,若是锻炼不当,身体反而会变得更差,你让我想想……我之前在家中打熬我两个从子,也有些心得,再向柳孝仁学一套柔和点的拳法,教给你就是了。”
刘义隆哭笑不得:“我直接从柳孝仁学习不就好了。”
拓跋焘固执道:“才不,我才不想让他来教你。”
这个人又在乱吃什么飞醋。刘义隆无奈地想。
?
拓跋焘果然如约去找了柳元景来他家,向他学了一套拳法,柳元景也并不问他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么多年,他早已经学会了不去管拓跋焘的私事,只是在练拳的间隙,他问了一句,“接下来你还是回去守孝?”
拓跋焘颔首道:“是,我不能有负我阿父。你在建康,要记得好好照顾至尊。”
柳元景冷冷道:“何时轮到我照顾他了,要照顾他的不该是你吗?”
拓跋焘一怔,侧眼去看柳元景。
柳元景并不作声。拓跋焘一下子笑了出来。
“你发现了?”
柳元景翻了个白眼,“当初你在广陵,有那么多次借着看我的名义进台城去看至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拓跋焘笑了,“你这般规矩人,竟没有说我。”
“说你难道有用吗?”
“那倒的确是没用。”拓跋焘怡然道。
柳元景被他气笑了。
“你这般行径,实在不是妥当之举,你自己可要想好了怎么办。”
拓跋焘也笑了,“我虽然没想好怎么办,但我知道我不想怎么办。”
“哦?”
“反正让我和他分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柳元景默不作声。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在襄阳时,他们曾有过的长谈。
这个人说过,那一切功名,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最后都会归为尘土,而现在至尊对他来说,是否就是那个意义了?
他认识拓跋焘这么多年,虽然一直和他保持着相对密切的联系,但是始终也对他抱持着一分警惕。他不知道这警惕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明明也没有十分的忠诚,为什么会替自己的主君有这样的不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