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玄无奈道:“司州事务千头万绪,既要边防,又要耕产,我岂能不竭尽心力。”
“这次我北伐过后,老师当会回归中央任职了。”拓跋焘笑道。
“至尊和你说的?”
“他肯定会调您回去的嘛,您都来这里七年了。”
卢玄白了他一眼,“别哄我,如果不是他和你说了,你能想得起来你老师我?”
拓跋焘摸了摸鼻子,最后承认了,“好吧,他和我说,老师在洛阳操持士卒习字之事辛苦,该回中枢了。”
卢玄没好气道:“肯定不是让我去颐养天年的,定然是为了让我推广此事的。”
拓跋焘笑道:“知我者老师也。”
“我还不知道你们什么德性吗?”卢玄冷冷道。
拓跋焘悠然摸着下巴,道:“不管怎么说,这次北伐之后,只怕又是巨大的变动。”
卢玄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收复长安,这是多少汉人之愿,若是成功,你的至尊只怕位子就没人敢动了。”
拓跋焘笑了笑,道:“有人敢动他,我杀了他也就是了。”
卢玄瞪他,“不要整日都是打打杀杀。”
拓跋焘漫不经心道:“我才没有,我已经很久没杀人了。”
卢玄不由得也叹了口气,道:“我听闻你在南兖州与荆州的经历都很是精彩,你信上写得语焉不详,既然见面了,和我讲一讲发生了什么事吧。”
拓跋焘倒也并不拒绝,于是当即从剿匪开始说起了,“我到南兖州,第一件事情是走遍了全境,开始看到底有多少匪患……”
师徒两个一个说,一个听,不知不觉,时间倒也过去得飞快,拓跋焘尽量说得简单了,但讲完了所有事,到底还是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卢玄不由得叹道:“你真是到哪里都能惹出乱子来。”
拓跋焘不满道:“这哪里是我惹出来的,是乱子找上我来的。”
卢玄笑了,“如柳孝仁和刘道产出事,你难道能坐视不理吗?”
拓跋焘被说得一哽,他的确是没办法坐视不理,虽然并不全是因为他们本人,而是因为他们是刘义隆重要的臣子而已。
他嘟囔道:“反正我总能解决问题的……”
“你就是太过自信了。”卢玄无奈道,“也就是至尊能管住你了。”
拓跋焘可不这么觉得,他觉得自己能做到就是能做到,但卢玄这么说,他还是点了点头,“他比我厉害,老师,教士兵习字的主意就是他想的,他做了好多替我考虑的事。”
卢玄叹了口气,“这些事都是你老师我亲自着手的,我能不知道他为你做了多少吗?”
拓跋焘喜滋滋地道:“所以他就是很关心我!”
卢玄冷漠道:“说正事呢,别打岔。”
“这不是老师岔开的话题嘛……”看着卢玄一脸的不善,拓跋焘嘀咕了两句,到底是息了声,想了半天,才想起一件事,“对了老师,还有一件事。”
“什么?”
拓跋焘笑道:“至尊找你回去,也是有件事想找老师你帮忙的。”
“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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