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击溃的敌人的阵形就越深越大,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够捕捉战机的将领。
不巧的是,他正是这种人。
既然卢玄那边还要批改两三天的试卷,拓跋焘也无意去打扰,于是了解了基本情况之后,他和薛安都很快投入了训练之中,拓跋焘并没有做什么高难度的训练,而只是带着骑手们进行奔跑、转向、聚拢、分散这种最基础的训练,务必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他们可以习惯他的指挥风格。当初第一次北伐,他可是练了五年的兵,他才敢那么带,而如今他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必须抓紧一切间隙。
就这样训练了两日,拓跋焘很快接到了卢玄的通知——他将在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带着他去学习营看一看。
那一日刚好是试卷分发下去的时间,拓跋焘听闻了,立刻就兴奋了起来。
当天不到天亮,他爬起来练了一个时辰的武,也实在等不下去了,便动身来到卢玄的家门口徘徊。到了卯时的时候,卢玄打开门,就看见一个大个子在门外徘徊。
“你怎么这么早?”卢玄不可思议地问。
拓跋焘立刻赶上前来,“老师,现在出发?”
卢玄又好气又好笑,“你吃朝食了吗?”
“没有,我不饿……”
“行了,”卢玄挥了挥手,“进来吃饭,他们且还没有开营呢。”
拓跋焘闻言有些沮丧,但倒是没有拒绝。
卢玄的夫人李氏见拓跋焘来了,笑着添了一双碗箸,拓跋焘也不客气,洛阳这边时兴的一种饼,是加了葱与羊肉馅的笼饼,拓跋焘一口气吃了十来个,一边细嚼慢咽的卢度世都看得目瞪口呆。
卢玄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饼,待食案撤下去,才优哉游哉起身,道:“走吧,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拓跋焘兴奋地搓了搓手。
两人出了卢宅,骑上马向着城郊的大营去了,路上,卢玄一边骑着马一边向拓跋焘介绍,“具体的情况你可知晓?”
“老师且说一说?”
卢玄点了点头,道:“这一营有七百三十八人,共选任了二十五名士人作为教习。每人教导二十九到三十人。”
“这个至尊倒是和我说过,只是我也没注意具体的人数。”
卢玄悠然道:“里面的士卒都是挑选过的机灵聪明之辈,老师也都是经过了至少两次考核,确认他们有能力教习的人。”
“这些都是老师亲自经手的?”
卢玄没好气地道:“是啊,这不是你急用吗,时间有点紧张,不能浪费。”
拓跋焘嬉笑道:“老师辛苦了。”
卢玄懒得理他,两人策马很快抵达了大营门口,卢玄对着门口守营的士卒点了点头,带着拓跋焘进入了一座单独的营垒,很快遇到了抱着一卷卷纸卷的小吏和士人。
“卢司马!”他们笑着打招呼。
卢玄转头看了拓跋焘一眼,“你如果没有偏好的话,那我带你随便找一组去看了。”
拓跋焘应道:“听凭老师安排。”
卢玄便叫住了一名抱卷子的士人,道:“朱常,郭将军来看一眼士卒们学习的情况,我们跟着去你们组看一眼。”
名叫朱常的士人立刻结巴起来了,“这……这……好吧,在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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