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就可以自己画鸡,贴到门上去,也不必再找他人去捉笔了。”
拓跋焘乐道:“那你也教我画一下神荼郁垒嘛!”
刘义隆没好气地道:“你才学了多久,就要学那个,人像可比动物要难多了。”
“这我不管,你答应了要教我的。”
刘义隆哭笑不得,到底是被他拿着鸡毛当了一回令箭,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能搪塞道:“等你画好了鸡,我就教你。”
拓跋焘开心道:“那说好了!”
“……好。”难道他还能说不好吗?
拓跋焘这下终于是满意了,兴尽了,也不再画画了,倒是让他想起了另一件事。
他从袖中掏出一件东西,递给了刘义隆,“我给你带了点好东西来。”
“什么?”刘义隆微微一怔,看向他的手,却见他手中握着一支长着雪白的絮状花朵的花枝。
“怎么样,好看吧?凉州人时常有种植这些东西来作观赏用的。”
见他恢复如常了,刘义隆倒也不再计较那么多,只是失笑道:“又有工夫来讨好我了。”
“这怎么能叫讨好,给我的爱人带让他开心的东西不是应该的吗?”拓跋焘理直气壮道。
他如此理所当然地将“爱人”一词说出口,刘义隆只觉得窘迫之余,又有些温馨,他白了拓跋焘一眼,道:“胡言乱语。”
“你总是这么说我,我说的明明都是真的!”拓跋焘叫屈道。
刘义隆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矜持道:“我很喜欢。”
“你都还没看。”拓跋焘小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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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隆颇为好笑地想,这个人就在这种小事上这么斤斤计较,他一边道:“好,我看一看。”一边又将视线投注到花枝上。
这花枝的确优美,与各种花一同插瓶,都是不错的选择,拓跋焘看到他的神色,得意地笑道:“怎么样,好看吧?”
但很快,他看见刘义隆的神色凝住了。
拓跋焘眨了眨眼,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他伸出手指捏起一朵花,掐了下来,又将上面的棉絮撕开来,在手中仔细看了起来。
他神色凝重,拓跋焘一怔,旋即也意识到了可能有什么问题,他当即问道:“这花不妥当?我找沮渠牧犍算账去!”这还是沮渠牧犍给他推荐的礼物,如今惹了刘义隆不开心,他当然要去找他。
他正要起身,刘义隆却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道:“你等一等,别急。”
拓跋焘有些困惑地看他,却见他捻出了一条丝絮,拉扯出来,用了些力气将它扯断,又捻了几根絮用手指搓在了一起。
拓跋焘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见他认真,也便不打扰他。不过几十息的工夫,刘义隆长长出了一口气,问道:“这种花枝叫什么名字?”
拓跋焘倒是留意过这个,当即答道:“他们说叫白叠子。怎么了,它有什么问题?”
“也算不上什么问题,倒有可能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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