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见至尊了。”
“是。”张畅点了点头,却并不说是什么事。
青年却是江夏王、司徒刘义恭,他见张畅无意多言,当即笑道:“至尊今日有些不适,少微说完了事,也不要过多打扰他,好教他多休息片刻才好。”
张畅一怔,道:“至尊病了?”
刘义恭叹了口气,道:“倒也不是病,兴许只是偶感风寒,有些不适,但他身体向来虚弱,我们做臣子的总不好教他过于劳累才是。”
张畅凝眉想了想,倒也没有拒绝,颔首道:“下官知道了,下官说完事便不打扰至尊休息了。”
刘义恭也并不多留张畅叙话,笑着道了一声别,便转身离开了,张畅则在宦侍的引领下进入了含章殿。
天子正坐在殿前,脸色略有些苍白。
张畅一丝不苟地对着他行礼道:“臣张畅,见过陛下。”
刘义隆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了,“卿起来,赐座,此来可是有事?”
张畅起身,坐到了茵席上,他看向刘义隆,双目之中露出了郑重之色,“禀陛下,臣今日前来,乃是为了一桩传言。”
刘义隆不言不语,片刻后叹了口气,道:“卿也知道了此事啊。”
张畅一怔,看着刘义隆。
“难道陛下已经知道了有关郭将军的——”
刘义隆淡淡笑了一下,道:“方才江夏王正是为此而来的。”
张畅一时间恍然,怪不得江夏王刚刚并没有询问他到底是为何而来的,他早就知道此事了,见他行色匆匆,只怕也能猜到一二,但至尊没提,他也不会说。
想到这里,张畅的神色更加凝重了。
“陛下,此事蹊跷。”他径直开口道,“建康之中忽然出现了这么多关于郭将军身世的流言,其意昭然若揭,就是为了攻讦郭将军。”
刘义隆头痛地按了按眉心,道:“朕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魏使还在此地,就出现了这样的流言,显然来者非善。”
张畅问道:“陛下是何时听闻的此事?”
刘义隆叹道:“两日之前,车卫对朕说的。”
张畅一时了然,江夏王人脉广,最先听到此事也是理所当然,他却并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自袖中将那幅画取了出来,放到面前,道:“臣自市井之中买下了这幅画,传闻乃是代魏太祖拓跋珪的画像,称是与郭将军有八九分像,陛下可曾见过?”
刘义隆低头看了看地上那画纸,转头吩咐阿奚取过来,阿奚当即上前,将画纸呈给了刘义隆,后者展开来看了一眼,半晌叹了口气。
“画得确实像他。”
张畅低声道:“此乃诛心之计。”
刘义隆默不作声,只是轻咳了两声,张畅犹豫了片刻,却还是道:“陛下,这一番事态,还需重手处理,如今虽并不开战,但郭将军国之肱骨,若是处理不好,只怕会出问题——”
刘义隆轻叹了一声:“朕知道卿的意思。”
张畅盯着刘义隆,问道:“陛下打算怎么做?”
刘义隆的目光终于望向了张畅,他看着眼前这位诤臣的面貌,不禁微微一笑,“少微难道觉得朕会怀疑郭将军吗?”
张畅直言道:“郭将军胡人之子,军中大多知道此事,陛下若是不相信他,也是寻常事。但臣觉得,这消息出现的时机太巧了,背后似有隐情,陛下何不召郭将军一问?”
刘义隆无奈地笑了一下,道:“如今他才是最不能出面的那个人,他若是辩解了,只会越描越黑,朕已经让他在家中闭门思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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