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皱起了眉,摇了摇头,道:“可这会造成士卒不再用命的弊病。”
柳元景微微一笑,道:“多给些虚职,以俸禄代替班赏,兴许就够了。”
拓跋焘摇了摇头,严肃道:“这一战十分艰难,我们必须想尽办法激励士卒,才能达成士卒用命的效果,若是这样处置,我只怕他们觉得不公。”
柳元景想了想,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拓跋焘认真道:“所有赏赐必须按时给到,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缺乏钱粮,就亏待了将士们。”
“可是钱粮不够,我也没有好的办法。”柳元景无奈道。
拓跋焘咬了咬牙,道:“我去给至尊写信,他定然有办法……”
柳元景见他的神色露出了几分沮丧,不由得失笑道:“好了,我知道你不想给至尊添麻烦,这信我来写,我才是主事钱粮之人,说这些才合适,你不必为难了。”
拓跋焘大喜道:“孝仁,我就知道你靠得住!”
柳元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心想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给这个人来当主管钱粮的人来了。
“好了,说吧,你是为什么来的?”说完了自己想说的事,得到了不错的结果,拓跋焘也不再计较这些,干脆地开口问起了柳元景的来意。
后者叹了口气,道:“我若不回答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问我为何而来的了?” w?a?n?g?址?f?a?b?u?页?i?????ω?ε?n???????Ⅱ?5????????
拓跋焘笑道:“哪能呢!你定然也是有要紧事来找我的!”
柳元景心中暗想,再要紧看起来也没比过他自己关切的事重要。不过他早就习惯了拓跋焘这副德行,也不和他计较,只是恢复了凝重的神色,道:“有件事,我也想问一问你。”
“什么?”
“我们在介休已经停留了近一个月了,你……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吗?”柳元景低声问道。
拓跋焘挑了挑眉。
“粮草跟不上了?”
“倒也不是。”柳元景摇头,“只是总不能这么无底洞般填下去,这样下去,只怕一旦遭了灾,就要出大事。”
拓跋焘也知道此事的好歹,不禁也叹了口气。
这的确是件难办的事,他原本打算耗死另一个自己,耗到他没有粮,自己先着急动手,这种情况下他想捕捉对方的破绽自然轻轻松松,但他没想到另一个他自己竟然这么沉得住气,直到此时还不动手。
他若有所思道:“一个月的时间,对方有一万五千人,竟然还没有反应,若是还没有乏粮,说明他早已准备好死守介休,若是乏粮了,那只怕他们也快要行动了。不过依我看……对方也并不是这样死板的人,他武艺超群,若能野战,想必是不会和我机械地攻守城池,而不发挥他的优势的。”
“也就是说对方也许有其他谋划?”柳元景问道。
拓跋焘点了点头,道:“我猜或许就是这样,城内外互相隔绝,我们不能知道城里的情况,兴许他们做了什么准备。”
柳元景沉默了半晌,最后无奈道:“我们知道的信息还是太少了。”
“是,若是能得到他们进军的方向和目标,那兴许能有所收获。”
柳元景困惑道:“你当真确定对方会行动?”
拓跋焘摇了摇头,“不确定,可如今我们必须按照确定来行事,若是对方当真成功袭营,只怕我们也是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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