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认真道。
“便算不战,宋军连攻北方两次,他们的大军与后勤也颇为勉强,如今我们就是看哪一方更能撑住。”尉迟眷道。
拓跋他道:“既然如此,待到古弼至此,我们便商量该如何对付那郭冠军。”
“善,届时也好听听壶关城那边的情况。”
?
这一席众人都吃得匆匆忙忙,谁都没有尽兴——倒不如说也没什么兴可尽,拓跋他和佛狸伐都赶了一天的路,各自早早休息去了,众人便如此等了两日,在六月初七的时候,古弼也抵达了晋阳城。
并州刺史府中,一场作战会议就此召开了。
此时此刻,古弼已经将发生的事情都告知了所有人,惭愧地道:“是我未曾留下足够多的人看守邺城。”
这的确不能怪他,毕竟谁也没有想到滑台的兵会不顾枋头城未取,就去攻邺城。
佛狸伐道:“眼下的情势,我们不能再计较过去的得失了,必须要考虑如今怎么做。”
这倒是正理,所有人都是神情一肃,转头看向了拓跋他。
尉迟眷道:“还请陛下圣裁。”
拓跋他想了想,目光低头扫过了佛狸伐、古弼和尉迟眷,最后道:“接下来大军由渔阳公为帅,古弼与尉迟眷为副帅。”
三人齐齐喊了一声:“唯。”
这个结果并不怎么出乎意料,倒不如说正在三人的预期之内,古弼打了败仗,不会奢求主帅,尉迟眷知道自己论信任无论如何争不过这两个人,故此佛狸伐也当仁不让地成为了这个主帅。
这名健壮的青年立刻行礼道:“臣领命。”
拓跋他点了点头,道:“如此,还请阿干说一说你的方略。”
佛狸伐沉吟了几息,抬头看向了尉迟眷,问道:“尉迟公曾说过,要与宋军较量谁先撑得住,如今公还是如此想法吗?”
尉迟眷想了想,道:“今年看来并不是灾年,我虽想这样做,但也知道不能熬到秋收之时,否则彼时宋军粮秣充盈,只怕我们不能及也。”
佛狸伐郑重地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他转头看向拓跋他道:“臣以为,且不论决战,我们集中了七万兵力在此,晋阳城都无法放下,在这种情况下,势必要与敌军野战,而若是晚战,士气将被消磨得更加严重,晚战不如早战。臣想再去试试那郭冠军的指挥。”
拓跋他挑了挑眉,“是否太急迫了?”
佛狸伐摇头道:“不急迫,有一个好机会,我们正可以等宋军抵达晋阳城下时以逸待劳,破他们的劳师。”
拓跋他转头看了看古弼和尉迟眷,见两人脸上都浮现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便知道此事绝非不可行,当即颔首道:“军略交予阿干,阿干便放手施为,只是朕还是要问一句,阿干打算如何打这一仗?”
佛狸伐转头看向古弼,问道:“古将军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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