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他叹道:“阿干所言,朕心中知晓,朕来此地,正是为了这个,往后反击宋军,还要阿干来领大军了。”
“国难当头,臣义不容辞。”佛狸伐直截了当道。
两人相视一笑,正待再讨论方略,外边却忽然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报——平城急报!”
一名传令兵闯入了大帐之中,匆匆地对着拓跋他下跪,“启奏陛下,平城……平城那边传来了紧急军报。”
拓跋他一惊,当即起身,“平城怎么会有军报?柔然人来了?”
他在离开平城前,特意将城防托付给了汝阴公长孙道生,留下了三万守军,在这种情况下,至少守城总该是守得住的。
传令兵低着头不敢去看拓跋他,低声道:“蠕蠕人,他们来了十二万大军……汝阴公见势不妙,领兵夜袭蠕蠕,身中流矢身亡,如今城中群龙无首,蠕蠕人……蠕蠕人已经攻占了外郭,内城危在旦夕!”
帐中一片寂静无声。 网?址?F?a?布?Y?e?í????μ?????n??????????⑤?﹒????o??
风吹动帘幕,将佛狸伐手上蹀躞带的碎饰吹得叮当作响,他转头看向拓跋他,后者睁大了眼睛,默不作声地看着传令兵。
好在他并没有反应太久,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魏军的士气再也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摧折了,首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事态严重至外郭沦陷,就意味着首都的威严折损了一半,在这种情况下,对士气的打击毫无疑问是巨大的。
此事必须要即刻处置。
佛狸伐反应过来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向着拓跋他拱手道:“陛下,臣军新胜,臣请领一万精锐,前往平城,痛击蠕蠕,退敌治城,十日之内,臣必归来!”
拓跋他的眼珠转动了起来,落在了佛狸伐的身上,他默默地凝视了他片刻,问道:“阿干打算怎么做?”
佛狸伐断然道:“蠕蠕人向来不讲究,我以财宝散落在路上,他们必定蜂拥而抢,纵有十二倍的差距,我也可以大破之!”
拓跋他犹豫道:“此事紧急,平城不能有失,是不是应该更慎重一点。”
佛狸伐皱眉道:“陛下不信任臣?”
“并不是,”拓跋他忧虑道,“一万人实在是太冒险了,平城绝不能有失,是不是……应该更多人去?”
佛狸伐摇头道:“一万人足够了,蠕蠕乌合之众,与军容整齐的宋军如何能比?晋阳必须要留这么多人,才能维持对峙,我们必须要抓住时机,各个击破才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不冒一点风险是行不通的。”
拓跋他默然片刻,最后露出了一个苦笑,“可是阿干,平城一国之望所在,汝阴公又是这样的死法,只怕八部大人……并不会认同。”
佛狸伐眯起了眼睛,他盯着拓跋他问道:“陛下的意思是……”
拓跋他迟疑了很久,最后低声道:“朕想着,朕可以领两万人,回防平城,痛击蠕蠕,阿干留四万人,拒守晋阳,待到平城安定下来了,朕再让这两万人回到晋阳,阿干看如何呢?”
佛狸伐一怔,“陛下回去?我不回去?”
“对,”拓跋他苦笑道,“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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