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敢于说出他的目的,说明此人想得分明,也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答应了此事,才算是真的有把握了。
沈庆之静默地看着拓跋焘,后者笑完了,长长吐出了一口气,道:“你可有什么要求?能够满足的,我便满足你。”
沈庆之想了想,问道:“敢问将军,我带哪些兵去,薛将军与我的主副该如何安排?”
拓跋焘道:“你新带来的六万军士,跋涉多日,过于疲惫,我便也不让你带他们,带晋阳城下的兵去,他们憋闷了许多日了,正适合做先锋。薛休达与你平级,我便调你为我的行参军,便可以指挥他了。”
“好,既然如此,我没什么问题了。”
拓跋焘悠然道:“攻破平城乃是大事,如今这功劳将要落在你的头上了,沈将军,你务必要记住,魏民来日都是宋民,你要有分寸和计较,但我以为你是个能独当一面的人,在许多事上定然知道好歹,故此我也没有什么要嘱托你的了,你自己注意。”
沈庆之颔首道:“末将省得。”
“平城的王室贵族,全部看押好了,我会设法处置他们。”
“唯。”
拓跋焘眉眼一弯,笑了起来,“好了,现在你的洗尘宴真的要变成送行宴了,只要你不计较这些,隔日便出发吧。”
沈庆之无奈地笑了出来。
这实在也说不上什么坏事,这位郭将军倒是会开玩笑。
“还有一件事,末将要请将军协助。”
“哦?”
沈庆之从容道:“听闻将军懂得鲜卑语,还请将军为我写一封鲜卑书信。”
拓跋焘奇道:“你要那个做什么?”
沈庆之微微一笑,低声说了一句话。
?
如此这般,不过七月初六,沈庆之便与薛安都一同带着两万人,自大营北侧浩浩荡荡地北上了。
他所带的人都是骑军,但并不是普通的骑军——他调用了整整三千匹蜀马,用来拖拽简单的攻城器械,自太原北上九原城,并没有什么难以行走的道路,因此他们顺利地来到了九原城下。
他们远远停在了三会河畔,薛安都凝视着不远处矗立的城池,问道:“沈将军打算如何攻下此城?”
沈庆之摇了摇头,却道:“我们不攻此城,今日绕过它,以及新会、秀容、广武城,直接奔袭雁门关。”
薛安都惊道:“若是如此,难道不会被掐断后路吗?”
沈庆之摇了摇头,道:“我们带了十五日的粮草,够走上一个来回了,若是急攻不下,我们也要急退回晋阳城,如此一来,粮道补给并没有实质性的意义,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应该将兵力消耗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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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他们从后方袭击我们——”
沈庆之淡然道:“所以我们必须速克雁门关,拿下了雁门关,就如同关门打狗,他们打不过来,我们也不必担忧后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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