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片刻,王鹦鹉被带到了。?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了袁齐妫,甚至还有闲心笑着行了个礼,袁齐妫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在她行完礼之后开口问道:“你最近见了什么人?”?
王鹦鹉一怔,不明所以道:“奴婢见了许多人啊,公主殿下前日进宫,奴婢便见了她。”?
阿夏立刻冷喝了一声:“你还在隐瞒,说实话!是谁让你在给至尊的苦菊饮中下药的!”?
王鹦鹉的面部表情僵硬了一瞬间。?
但这一瞬间过后,她几乎是立刻转为哀婉可怜的模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奴婢……奴婢是有些私心,但那药不是坏的,奴婢实在是……心疼殿下,才……”?
袁齐妫冷笑道:“怎么竟还推到我头上了?”?
王鹦鹉低声呓语道:“奴婢只是看到殿下好不容易和至尊和好,心中想着,倘若至尊……至尊能在此处过夜,便再好不过了,于是下了些安眠的药物,奴婢……真的没有坏心思啊!”?
袁齐妫冷冷地看着她,直觉告诉她王鹦鹉的话并不全部是真实,但她一时半会儿却也找不到破绽,想到这里,她转头看了一眼阿夏,阿夏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不片刻后,她带着一名宦侍到来了。?
“回禀殿下,找到了!”?
王鹦鹉和袁齐妫同时转头看过去,宦侍的手中拿着一个包裹。?
王鹦鹉的脸上几乎是一瞬间失去了血色。?
阿夏看了她一眼,对袁齐妫行礼道:“殿下,这是在阿王的房间中搜到的东西,奴婢等初步验过,当是砒石之流,足有数两之多。”?
袁齐妫低头看向王鹦鹉,问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王鹦鹉立刻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殿下容禀,那是奴婢找人买来药老鼠的啊!”?
袁齐妫不为所动,阿夏冷笑道:“药老鼠为何不用砒霜,非要用效果不好的砒石?殿下,此药若是给人服用,长此以往,会渐渐中毒,若是毒发,则宛若重病,这实在是……”?
袁齐妫漠然扫了王鹦鹉一眼,道:“带她下去,可以用刑,定然要审出些什么来。”?
“喏!”?
?
在改革的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刘英娥是过得最好的那一个。?
她不像适龄的公主,需要忧虑自己是否要嫁给一个胡人,近来帝后关系改善,她作为女儿,看着父母和好,心中也开心不已。?
她的夫婿王僧绰在朝议中得到刘义隆的信赖,甚至关于改革的事宜,刘义隆总要单独召他去商议,而归府之后,王僧绰也会将这些事讲给刘英娥听。?
虽然父亲一如既往做出了她无法理解的决定,但她素来知道父亲是那个样子,早已习惯了这些,倒是她自袁齐妫和刘义隆和好之后,一直没有去看望母亲,王鹦鹉也没有什么消息传来,这样想着,她干脆决定次日入宫探视一眼。?
在八月十七日的时候,刘英娥进了宫城。?
洛阳的气候,自小生长在建康城的刘英娥无论如何不能习惯,今年夏季有些干燥,她也过得很是不舒服,但好在秋季降水多,总算让她找到了些建康的感觉。她带着自己酿制好的菊花酒——洛阳根本找不出一株桂花树——步履轻快地在下了牛车之后前往徽音殿,才刚抵达,她便看到阿夏守在殿外。?
她不禁笑道:“阿夏,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何至如此欢迎我?”?
但意外的是,她这样一说,阿夏的脸上竟是半分笑容都没有。?
刘英娥不禁一愕。?
这时她才留意到,王鹦鹉并没有在此处。?
她左右打量了一遍,问道:“阿王人在何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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