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蒙听闻事关国事,倒也不再说什么了,又说起了另一件事,“你离开的时候,东宫来使,称太子殿下会在明日来家中见你。”
自从被册封为太子,刘骏就入住了东宫,寻常不得离开,倒是很少见他如此任性为之。
拓跋焘心想他刚好有事同刘骏说,当即道:“我知道了,明天我会见他。”
于是第二日,刘骏便在郭府的会客室中见到了正端着菊花饮一杯一杯喝着的拓跋焘。
见到他来,他这位老师还特意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道:“尝尝,我阿母的手艺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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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骏也不客气,接过之后喝净了,末了叹道:“我出宫不便,往后要到老师这里饮到此饮,只怕也是难了。”
拓跋焘满不在意道:“这有什么,只要你想来,我和我阿兄说一声,他定然会让你来的。反正有阿衡的关系在,你随时来都没问题。”阿衡正是刘骏的伴读,郭蒙和刘骏也并不是不熟悉。
听到拓跋焘提到此事,刘骏的神情不由得凝重了些,他问道:“我听崔公提了,老师果然要去西域了?”
拓跋焘笑了,“是啊,怎么,你就是为此而来的?”
刘骏忧愁道:“那日后我可就没办法再同老师习武了。”
拓跋焘怡然道:“这点倒不忙提,我上回同你说的事,你可有想法了?”
刘骏听他提及上一次的事云云,不禁沉默了下来,片刻后道:“老师见我,难道是因为这个?”
“我想你也该有决断了,若是再不决断,倒不像你了。”
刘骏叹了口气,素来喜怒形于色的脸上渐渐沉敛了下来,他平静地道:“学生想过了,虽说并非我愿,但学生愿意娶宜城县主。”
“你当真想好了?”
刘骏点了点头。
“老师应该知道,学生对于能成为太子是有些惶恐的,时至今日,学生甚至都有些难以相信此事真的发生了,可是既然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学生也不会就此恍恍惚惚,不敢肖想。也因此,学生要做好太子的本分。”
拓跋焘笑道:“这才对,该是你的,你就不要推拒。”
刘骏却继续道:“学生近日侍奉父亲,亲眼看到他生了白发,父亲也在渐渐老去,学生必须要学着去理解他,成为父亲的支柱了,二凶为悖逆之事,伤透了父亲的心,如今他只剩下我了。”
“所以你决心要替他分忧了?”
刘骏道:“我仔细研究过了崔公的《一统表》,虽然与我以前认知的常理相悖,可却不无道理,既然如此,我不能说一套做一套,总要像父亲一样,学着接受胡人才是,日后一切兴许就变得不一样了。既然要成为太子,学生心中也……也不是没有抱负的!何况我见过宜城县主,也并不讨厌她。”
拓跋焘哈哈大笑道:“你这样很好,有抱负就要披坚执锐去做,才不负年少。既然你这样想,便亲自去对你父亲提吧。”
“唯。”
拓跋焘抬起手,又给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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