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隆并不说话。
到了下午,阿赫雄瓦过来同他们会合了,他看起来丝毫不像是干完了一件大事,表情甚至有些焦虑。
“我们得想想办法,看看王先生是不是真的在柔然人那边。”
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像是根本停不下来一般,拓跋焘无奈道:“特勤,你倒也不必如此紧张。”
他看见阿赫雄瓦止步望过来,便叹了口气。
其实关于王慧龙投靠柔然人,的确本就是他们的推测,但除了这个推测之外,也没有更多能合理推断王慧龙去向的想法了。
想要验证倒也不难。
“其实我们只要夜探一下敌营,就能知道就里了。”
阿赫雄瓦皱起了眉,问道:“什么意思?”
拓跋焘笑了笑,道:“特勤,柔然人是什么样子,你应该最是清楚吧。你觉得他们会派人看守粮草和马匹吗?”
阿赫雄瓦一怔,旋即摇头,“无论是我们嚈哒人还是柔然人,都没有这样的习惯,也不会囤积很多的粮食,若是缺了,向诸城要就是了。”
拓跋焘道:“既然如此,我们可以今晚去柔然人的大营,看一看他们的巡防布置、粮草马匹的安排,若是同以往一样没有改变,说明王先生要么不在,要么不受重视,但若是有所改变,只怕……”
阿赫雄瓦烦躁地抓了抓头,“只怕王先生受到重用了?”
“对。”
阿赫雄瓦沉默了几息,最后勉强自我安慰道:“想来还是柔然人不曾加强布防的可能性高一点。”
“不好说,在没有看到前我们谁也不知道。”
阿赫雄瓦咬了咬牙,当即拍板道:“罢了,既然如此,我们今晚姑且去看看再说吧。”
于是这天晚上,他和拓跋焘也没有叫上别人,两个人悄悄地摸过了河床,潜入了柔然人的大营。
阿赫雄瓦也是随王慧龙夜袭过的人,他知觉并不弱,甚至可以说是灵敏,因此刚一接近柔然大营,他就察觉出了不对。
“巡防好像有些频繁。”
拓跋焘点了点头,“确实不同寻常。”
阿赫雄瓦的心在不住往下沉,他意识到了柔然人绝不是轻易有了这般改变的,可不看到究竟,他实在不能死心,咬着牙避开了柔然人,硬是往里摸去了。拓跋焘倒也知道他的想法,他也有心看看王慧龙的手法,当即跟上了。
但是事与愿违,越是往里走,巡防越是严密,以至于有一次阿赫雄瓦险些被发现,还是拓跋焘投石惊了一只野猫,才勉强圆过去,到他们摸到了粮草堆边上的时候,就发现这里十步一岗,五步一哨。
阿赫雄瓦沮丧地缩在灌木丛里,连头发丝仿佛都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拓跋焘道:“看来他的确就在这里了。”
阿赫雄瓦不说话。
“以往柔然人不会这么重视夜间巡防,更不会重视粮草,你也知道的,可见是有中原人指点。”
阿赫雄瓦又闷声不吭了很久,才齉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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