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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哥,我错了。”许槐挣不出来,为了不被热出个好歹只能乖乖认怂,“以后吹风我都穿上外套。”

柏松霖这才饶他。许槐把胳膊、腿都伸到外面,嘴张开一点,好像也在帮着散热。

简直是小狗变的,柏松霖盯着许槐看了一会,眼睛从他脸上移开,伸手点了点他胳膊上的几块深色印子。

“这儿怎么了?”

“旧疤,”许槐摸了摸说,“我爸打的。”

柏松霖躺进被子里,没说话,握住许槐的胳膊凑近去看。他的手大,一握就把许槐的胳膊横着握满了,掌心温度又高,烫得许槐挺无助地仰起脖子。

这一仰,他就蹭到了柏松霖微潮的头发。柏松霖晚上喝了点酒,洗过澡还能闻到淡淡的酒味儿,湿凉凉萦在周围,像蛇吐信子,“咝咝”、“咝咝”,没挨住已然让他心脏停跳。

“霖哥,”许槐听到自己吞了口口水,“现在不疼了。”

柏松霖沉沉地“嗯”一声,又看了好半天,放开许槐的胳膊躺好,抬手熄灭床头灯。许槐睁着眼躺在黑暗里,一动不动,胳膊上被握过的地方存在感强到无法忽略。

他抓上去摩挲了一下,停跳的心脏突然开始加速跳动。

隆隆——

隆隆——

隆隆半宿,第二天许槐下楼带了俩很明显的黑眼圈。陈景柯一见就和赵屹挤眼睛,俩人在饭桌上背着柏松霖眉飞色舞地眼神交流。

柏松霖倒是睡好了。现在只要房间里有许槐他就能挺快犯困。

许槐身上有股他能闻到但说不出来的味儿,安神,静心。

早饭后几人上车,先开到岐湖湿地的正门外,下车进去转了一圈。这地方柏松霖和赵屹、陈景柯总来,但常来常新。

许槐听安排,让去哪就去哪,本来困困的挺蔫巴,一进湿地醒了一半——

太开阔了。平地无边,绿树满园,大路横贯南北,小道曲径通幽。走几步就有水,有水就有桥,依势而建、一步一景,许槐想象中的园林就是这样,但又更敞开、朗硬。

赵屹相机不离手,走一段就掉队拍照,拍天、拍水、拍桥、拍鸟。

陈景柯嫌他走得慢,问他:“回回来回回拍,你天天守着这儿还没拍够?”

“够不了。”赵屹回道,“今天的太阳有晕圈,拍出来也不一样。”

赵屹两年前拍了一组岐湖湿地的四季,拍火一波,给岐城引来一批游览的人潮。自那开始,他的相机就更多对准了他生活的这片土地,拍摄小城里的景和人,记录小城故事,平凡普通,每天却又能发现一点和昨天的不一样。

柏松霖说他现在就是岐城的义务宣传大使。

慢悠悠逛出来,几人直奔城北陈景柯的学校。陈景柯说学校附近有个村子,里面藏了好东西,是今天的第二站。

许槐扒着车窗往外看,鼻头都快顶在玻璃上了。沿途街景匆匆掠过,他心中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真切,不知今夕何夕。

柏松霖看他一眼,边和前面两个说话边伸手垫了一把,怕他磕着头。许槐见状就不看也不想了,坐正身子,冲柏松霖小小地笑了一下。

快到学校,陈景柯说村子里路窄,指挥赵屹把车停在学校门口,下车步行进村。路两边都是矮房,砖瓦墙壁很有年代感,布满风浸雪噬的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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