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纯是给自己找一个不被推开的借口,听后只“嗯嗯”答应。柏松霖看他没说话就又拍了一会,手法挺粗糙的,不像晚上躺在一张床上时那么温情。
许槐也不在乎,脸贴着柏松霖,腰以下靠着橱柜,半倚半坐上了台面,神不知鬼不觉。
这样一来,他就高出柏松霖一截,再伸手可以很轻松地抱着柏松霖的脖子。
柏松霖毫无预料,被许槐结结实实搂住脑袋按在胸前。
“干什么?”柏松霖都惊了,许槐还不知死活地摸他的后脑勺,“把手撒开,别找揍!”
柏松霖说着就给了许槐两下,这个位置正好顺手。许槐放开柏松霖,扭腰调整坐姿,把挨了巴掌的屁股收回来一点。
似乎是挺识相的,但不过一秒许槐就重新托起柏松霖的脑袋,细细地看,细细描摹。
多好的一颗脑袋,虽然有点沉,可相当英气挺阔,专注时深沉,凶起来又鲜明锋利。
哪里黑、哪里土啦?还嫌他、欺负他。柏松霖就算是乡巴佬,也是最酷最拽,最招人喜欢的乡巴佬。
许槐皱了皱鼻子,对准柏松霖的脑门亲下去。
“啾”的一声。
柏松霖:??
“许槐,”他掐着许槐的后颈把人拉开,“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这一刻,柏松霖仿佛回到了被小醉鬼偷袭的夜晚,当时许槐的胆大妄为尚可用酒精作祟解释。
可现在,这狗崽子又是凭恃什么?
“我知道。”许槐很清楚地回答柏松霖,“我亲你啦。”
真是……真是丁点不知道害臊!
由于对手不按套路出牌,柏松霖一下子语塞了,憋了半天问他:“为什么?”
“我想亲你。”
“你想亲就亲?”柏松霖捏着许槐的半边脸肉晃了晃,几乎怀疑他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你问过我想不想被你亲吗?”
柏松霖质问得像小学生吵架,但现在他只有这么点思维水平。许槐听了依依不舍地把柏松霖的脑袋放开,离远一点,又很珍惜地看了看。
“那你想不想?”许槐问柏松霖,眼皮向上撩起一点,狗里狗气,“想的话正好,我已经亲了。要是不想的话……”
“你就亲我一口,还回来。”
许槐说得一本正经,表情、坐姿也一本正经,正经到柏松霖要是骂他个什么都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困惑地盯着许槐,没说话,觉得这家伙大概真是条小狗变的,表示安慰只会凑近了亲一亲。
“霖哥,你想好没有?”可是许槐又这么追问他,“你想不想?”
我想你个头啊!柏松霖彻底凌乱。眼前的人看着他,眼也不眨,里面有一万个心眼子,又有最浅显易懂的期待。
坏蛋小狗,最坏最坏的小狗……
柏松霖扣着许槐的脖子把他按低,在他脸蛋上猛嘬一口。许槐的半边脸立时麻了。
“你……你不想啊?”
许槐还敢小声问,手背蹭一蹭脸,感觉自己是被大狗舔了。柏松霖不吱声,明明他现在人比许槐矮,气场依然是从上往下笼罩性的,眼神也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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