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槐点头,摸了摸可乐,觉得太冰,又缩回手去撕巧克力糖豆的包装。这糖豆现在家里常备着,就是从杨树店里拿的,许槐天天吃也吃不腻。
秋怡明看着许槐嗦糖豆,脸蛋圆乎乎的,比以前胖了点,还更白了。
“小槐,”他略微斟酌了会,问许槐,“你过得怎么样,还行吧?”
终于问出来了,邵原和闻砚临同时看向许槐,六只眼睛盯过来熠熠发亮。
鲁班感知到屋里静得过分,觉得不对劲,也仰头看许槐,贡献了另外两颗圆溜溜的大眼珠。
“我现在挺好的,”许槐乐了,“不是都给你们讲过了吗?”
三人从被封印的雕塑状态复原,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没一会又都笑了。
“挺好就好。”邵原继续啃桃儿,“你当时突然办休学走了我们都挺担心,联系不上你,也不知道上哪找你去。”
闻砚临晃了晃可乐说:“小槐现在好就行呗。”
“就是,”秋怡明难得和闻砚临统一,“这小院待得多舒坦,那仨人看着也都不错。” W?a?n?g?阯?发?b?u?y?e??????μ?????n???????????.???ō??
许槐抿着嘴笑,巧克力糖豆化得只剩薄薄一层,滋味如丝如缕,还能甜很长一阵。
他想,他从来就没像现在这么好过。
几个人吃吃喝喝,话题渐渐从正经的往不正经的上拐,许槐听三临讲自己的“艳遇”,讲一句二明和他抬一句杠,俩人跟说相声似的,逗得许槐眼睛都笑眯了。
正笑得开心,邵原突然插进一句:“小槐走了,付聿学哥难过了好久。”
许槐脑子里对付聿查无此人,乍一听直接愣了,问:“谁?”
“你把他忘了?”闻砚临看他这样就来劲,捏着空可乐瓶上下一抛,像耍杂耍,“他要知道不得难受死。”
“剃头挑子一头热,他爱难受难受去。”秋怡明捡了袋辣片撕开,转而又对许槐道,“付聿,你真不记得了?那会老给你写表白墙,那词儿文的,我们几个都没眼看。”
许槐不记得了,半张着嘴,特别吃惊。
“他跟你都在校广播台干过,想起来没?”闻砚临笑呵呵的,调侃一句又自行转移话题,“哎,不过他写的那词儿真挺管用,风花雪月的,俳句都整上了,我还借鉴过两回。”
“多光彩的事,你还好意思说。”秋怡明嫌弃。
“那咋了,”闻砚临理直气壮,“我还不能学习学习。要不他绞尽脑汁写出来不也浪费吗?”
俩人叽里呱啦,呛起来还和在寝室里一样,邵原掂着可乐一人敲了一下,让他俩闭嘴。
“付聿是咱直系学长,大咱三届,当时在广播台干台长。他给你招进去以后你俩老搭班,有一回好像是他胃疼,你去寝室拿药,还给他打了热粥回去,完了以后他就沦陷了,总想辙给你献殷勤。”
许槐听邵原讲完有点记忆复苏的意思,主要是对拿胃药这事有模糊的印象。那时候他吃饭不规律,饥一顿饱一顿的,时间长了胃总会痛,所以抽屉里预备有满满一格子胃药。
“献也白献。”闻砚临的眼珠向上看,一回忆起以前就塌着肩膀笑,“送早饭、占座装偶遇、还拉拢咱仨,可惜小槐是个榆木脑袋,接收不着他的信号。”
秋怡明也笑,他想起许槐曾经特别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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