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拦他?”柏松霖挑眉,“我听他说的那些外道话也生气,他就欠抽!也就杨叔过来劝,劝不住还挡在前面替他挨砸,给我爷整得像棒打鸳鸯似的。”
许槐一想那场面就抿着嘴乐,边乐边问:“小叔后来是咋想通的?”
“谁管他想没想通。”柏松霖说,“我嫌他磨叨,直接跟他说你要么接着要么走,我爷我也能管,你走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小叔。”
许槐:……
真是好一副土///匪头子的做派!
许槐还在震惊,土///匪头子已经拐着他往正院走,嘴里是劝降招安的语气:“你也别磨叨,自己跟老头说去。”
许槐有一种他但凡不从就会立马被架在火上烤的错觉。
不过经柏松霖这一通搅和,亦真亦假、亦正亦邪,罩在许槐心头的阴翳就散开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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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那头的石凳上,薛老头也还坐得板正挺直。
第49章 你能死我前边?
柏松霖把许槐拐进正院就撒手了,放慢脚步,看着许槐和鲁班又蹲回原位,一大一小两只都仰着头。
“薛爷爷,”许槐把手捂回薛老头的膝盖上,“您放心去做手术吧,院子我替您看着。”
薛老头听了睁开眼,看向柏松霖道:“听着了没?你给我做个见证。”
柏松霖把头一点。
“就知道得叫你过来才管用。”薛老头撑着膝盖慢慢往起站,转而冲许槐说,“走,跟我进屋里。”
柏松霖跟在他俩后面,眼睛里蕴了点淡淡的笑弧。
三个人坐进里屋,几天没人住,屋里温度和院里差不多。薛老头指挥柏松霖从衣柜上层拿下个木匣子,柏木做的,匣子上雕刻着桃树和仙鹿。
“这还是你小叔上大学前雕的。”薛老头端着匣子给许槐和柏松霖看,“瞧这小鹿,多漂亮。”
鲁班跟过去凑热闹,拿鼻头顶着闻了闻,没闻到食物的味儿就又坐下了。
薛老头打开匣子,把最上层的一页纸递给柏松霖。柏松霖展开一看,纸里夹了存单和银行卡。
纸上的钢笔字劲挺,寥寥几句,交代了身后事。
许槐凑过去要看,薛老头直接把他的脑袋瓜按回来,让他去翻腾匣子里的东西——
几张照片,黑白的,老头年轻时候比现在气质锐利。再往下是工作证、结婚证、死亡证,最底铺了一叠书信垫底,封皮上写着“爱人同志,亲启”。
旁边零零碎碎,放着长命锁、银镯子,成对婚戒。
一个人的全部几乎都盛在这个匣子里。
许槐小心地看,鲁班不知道他看什么能看那么久,爪子扒上来杵他,一下子把一枚戒指颠了出来。
圆圆小环顺着地面滚,滚进了客厅的沙发底下。许槐放下匣子一路追出去,声音收进低处的缝里。
“薛爷爷,我现在就捡出来,您别急!”
“不急,你慢点够。”薛老头笑呵呵地给他支招,“院儿门口有晾衣杆。”
许槐应了一声,脚步声跑去了院子里。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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