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睡就别睡了。”柏松霖恶狠狠咬了口许槐的脸蛋,“现在我听你叫。”
许槐“嗷”地一声,求饶的话没说出一句就被柏松霖捂住了嘴,“唔唔”声从指间溢出,像小狗没吃饱的呜鸣,眼底湿了一片。
可他没有怕,没有难堪和不安,无论在柏松霖手底下是什么处境,柏松霖的那双眼睛骗不了人……柏松霖牵着绳头拉拽、搅动,另一头却始终掌握在他的手里。
可进、可退。可攻、可守。
许槐索性彻底沦陷,放弃思维和意识,无边孤寂的岁月在浪涛涌动中已成云烟。那时困在笼子里的狗崽子成了月光下自由的小狗孩儿,连融化也有人陪伴。
“霖哥,”许槐的眼角滑下一行泪,近来在柏松霖面前他的泪总是说流就流,“我是你的小狗孩儿,我是,我是你的……”
说着他长长仰起脖颈,认主投诚般张嘴喘气,抓不住自己到底要说什么。柏松霖见状俯下去吻他,吻泪珠、吻旧疤,好像想给他吻成一滩水装进心口窝里。
许槐被他吻着,说不出别的话,嘴里轻轻“汪”了两声。
月光晒透,一夜过去,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柏松霖和许槐挺晚才从三楼下来,院里角落的小人儿和小狗都化成水迹,只留根蜿蜒的红绳。
两人开去科大,太阳晒得车里暖洋洋的,淡金遍洒,一路照耀到学院楼下。
柏松霖帮许槐把包好的毕设作业搬到三楼,先去实验室等待。晚上学校旁的古镇里有打铁花,他俩约好请三个室友吃过饭再一起去看。
柏松霖叩了叩门框,秋怡明和闻砚临挤在一个工位,听见叩门声冲他招手。
里面坐了好几个学生,柏松霖尽量降低存在感,示意他俩忙着,搬凳子坐在旁边的空位上举目打量。实验室不大一间,看着挺规整,随意中透出点古意,都在细小之处。
尤其是墙两侧的挂字,“删繁就简”、“领异标新”,写得跌宕有致,很有韵味。
落款却简洁,就三个字:“老李书”。
柏松霖这头看着,身边的秋怡明和闻砚临已经窃语过几轮,改图改得不顺利,陷入僵局。
又旁听一会,他瞥一眼电脑上的图,拿笔在两个地方点了点。
秋怡明跟项目跟得久,图早烂熟,柏松霖稍一提点他就知道怎么改,边改边叨叨“老天保佑能过”。柏松霖看他改完又压声多说了两句,教他如何表述清楚这版设计的优势所在。
发送完,对方没多久就回了个“OK”的表情。秋怡明转脸看柏松霖,用一脸无语凝噎的表情说:“哥,我该怎么谢你。”
柏松霖立马说不用,顺带看了眼门外。
“你不知道,”秋怡明干着俩眼叹息,“这块我反复改了快两天了。”
闻砚临很同情地看着他,嘴里问:“有没有可能是你菜?”
秋怡明立马变脸,拐着脖子给他按在桌面上。柏松霖把水杯拿开让他俩闹够,说:“怡明功底不错,欠沟通技巧,多对几次就好了。”
设计主观,要让人觉得你的主观符合他的主观,能力重要,沟通时的引导和表达方式更重要,这都是他之前淌出来的经验。
秋怡明大呼真理。话音落,有人声近到三人背后:“我说你这回推拉的几句话说得这么有水平,原来是得了指点。”
老李笑呵呵的,柏松霖没等秋怡明和其他学生叫老师就反应过来来者何人,站起身微微倾身,伸手和老李握手。
是有点窘意在的,跑到人家实验室里指手画脚教学生。他不是好为人师,纯是因为秋怡明对许槐好,他忍不住要因屋及乌。
“您见笑。”但心里怎么想,面上他都不显,回头对秋怡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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