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我想问问你……”我踌躇着开口,“你能不能帮她?”
鹤翊松开了我的手,不再贴住冰毛巾,突然拉开的距离,让我有点没方向。
“我凭什么帮她?”
“就当帮我这一次?”
鹤翊看向我,双眸沉沉的,像亟待爆发的火山表面暗流涌动的猩红岩浆。那种幽怨我太熟悉不过,当初树林我俩对峙他就是带着这样的表情咬我的。 w?a?n?g?址?发?b?u?y?e?ⅰ????????ε?n?2??????5????????
我在他发作之前迅速解释:“我知道对现在的你来说可能会很难,我就是问问你,如果你不愿意,不用勉强自己去找他们的,就当我没说过吧。”
小鱼那边只能另想办法了,鹤翊自身都难保,我强人所难有些太不厚道。
我的解释起到了反作用,鹤翊突然起身朝我靠近。当年的心理阴影太重,他突然这么一靠近便让我如扼喉管,僵立原地连跑都忘了。
可没有想象中的任何疼痛发生,我落入一个潮湿却炙热烧心的怀抱里。
湿漉漉的卷毛蹭到了我的脖颈,他埋首在我颈侧。
发冷的肩膀捕获住些许滚烫的水,我意识到那是来自鹤翊的眼泪。
他在低语中问:“是不是要救我,就得有这样的条件?”
胸腔心脏剧烈跳动,我被他的话撼住,一是分不清谁的心跳声更大。
心脏像被揪了下,隐隐抽痛。
他说的莫名其妙,我却难得懂他这一次。
“不是,救你是冲动行事,和别人没有关系,我没有要你做出回报的意思。”
我无法预料这后来发生的事情,谈何将他作为算计利用的工具。
下意识想像朋友似的回抱住他做安慰,又觉得对于鹤翊,我的行为不太合适,最后只能垂着双手像木头似地任他抱住。
话毕,怀抱忽然收紧,双手被他牢牢束于双臂下。
“那天你奋不顾身冲上前来救下我,当晚Vanessa来梦中看我。我说,我遇到了生命里的英雄,她很高兴,让我一定要好好和你相处。”
“我一直以为,在你心里,我是特殊的存在。到今天才发现,你对别人也这样,每个人都喜欢你,需要你,而你永远不会拒绝他们的请求。偏偏到了我这里,你总是会回避,不过也是,我有错在先,你做什么都对,我没资格说不。”
一年后的鹤翊行事显然沉稳了,他甚至能够反省自身,果然,落魄使人成长。
喉结滚动,他似乎咽了咽口水,才开声。
“我不奢求你给我多少的注意,只求你……不要总是推开我。”
他讲得好可怜,在他口中我仿佛成了痴男怨女里最负心的那类人。可我并非完全无私善良,甘愿为朋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全无私心。帮江晓虞等于帮自己,如果鹤翊这边走的通,那以后我和饭桶想要离开,也可以是个备选项。
鹤翊这番近似赞美的控诉,忽然让这点私心无处遁形,露出我内心深处的某种丑恶。刹那失去抗辩的力气。
只能哄说:“如果医疗室躺的是你,我一样会这么做,你要公平,这就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了。”
沉默了好半晌,我的肩膀湿了大半,他的喉咙里勉强挤出几个字。
“我会帮你。”
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呼吸再次变得重了些。
我以为他病情加重,将他脸抬起来看。
眼睫湿润,眼尾微红,美人皮相我见犹怜,偏偏垂目看我,一时间距离骤远,脆弱只是他的一种假象。
心念一动,我想还是算了,另想办法吧。
“今晚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你该休息了。”
我松开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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