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问:“鹤翊还和你一块?”
因为章柏林的存在,饭桶对鹤翊有偏见,作为最后要和我们一起走的人,我不想看到两人敌对。
我和他解释:“蝴蝶的事,是个误会。”
“误会?”
我和他详细讲述了蝴蝶服下的南极药以及她为了保全小鱼做出的选择。
“如果鹤翊真的想杀蝴蝶,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饭桶正欲反驳,闻言悉数卡在嘴边,他确实找不出鹤翊杀人的好处,愤懑是出于对我的担心,以及偏见和正义感作祟。停顿来源于他并不熟知鹤翊,连指责都没有方向,骂我,骂不出口,骂鹤翊,又不知道从何骂起。
“算了,不和你争了,牙尖嘴利的,争不过你。”
他手忽然袭来,夹住我的脸,要我记住接下来的话。
“山,u盘要保护好,我要翻了这个船,我要我们活着出去。”
就是他这句话。
我坚持到现在。
饭桶休息得差不多时,我和他去餐厅吃饭,正巧碰到鹤翊前来,见到我们,本来还笑着,离近了,见到饭桶,开始拉着个脸。
我说他这两天怎么这么闲,能到处晃,他死死盯着对方,分出精力回我,“张盟今天回来,我不用再到厨房里。”
饭桶讲话也是超出我意料的带刺。
“是么,集团的儿子,居然要沦落到在厨房打杂,是假做事还是真演戏?能把人骗得团团转。”
鹤翊冷笑一声,“青山,我骗过你吗?”
“山,我好饿。”
我夹在他们中间,感觉自己左右不是人。
最后是鹤翊松了口,说:“好啊,正好我也饿了。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
在我拿吃的过程里,一场属于这两人的正面交锋才正式上演。
“我算是明白他为什么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自私自利的小人嘴脸,借着权势胡作非为,迟早报应上身,彻底翻船。”
和面对我时不同,鹤翊回归在人群中的冷淡和傲慢。
“樊先生你意见好大,看来章柏林做人不行,怎么能让情人怨念这么大,真没风度。”
“你!……你们一伙的是不是!”
饭桶气结,听到这话的我也不禁皱眉,所以说,鹤翊早就知道章柏林对饭桶做的事?他居然从不和我提。
他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青山不会留在这里,我们会回到原先的地方,你毁了他一次前途,不要再妄想毁他第二次,我们一定会离开。”
然后,鹤翊就变了脸色。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鹤翊生气的样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像领地被挑衅弓起背,直勾勾盯住对方的犬兽,蓄势待发。
脸像阴云,沉默但汹涌,不下雨却要打雷,仿佛随时都会降下巨雷轰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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