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偷听着,听得心脏狂跳,恨意冲头,忽然脸颊一热,温热的手抚过双眼,他似乎在确认我是否醒来。
紧接着他的声音响起来。
“二选一,要怪就怪你没能力救,章华镖先通知的我,你猜他什么想法,樊宇同必须死。”
“行了,冬冬还要休息,你该回去了,做好自己的分内事,这么沉迷儿女情长做什么。”
章柏林气笑了,出口讽刺:“好歹先把手放下再来对我说这话吧。”
“那不一样,冬冬是我爱人。”鹤翊用指尖捋了下我睡乱的头发,“至于你的樊宇同,他是直男,你们没有好结果的。”
章柏林被气得夺门而出。
鹤翊和我说悄悄话。
“这人脾气比你还大,你都不会摔门。”
片刻后,他掐两下我的脸,“什么时候醒的,还要继续睡吗?”
我睁开眼,他镇定自若,根本不怕我知道。
——
高烧昏迷的这段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我还是和张阿明在红枫相遇。
比如章华镖将立华的管理权全权交给了鹤立枫,等同于将立华整个送给了对方。董事会最开始过半数都在反对,章华镖凭一己之力全部压下,搞得定给好处,搞不定的打到人服。
鹤立枫管不到红枫,却要开始管起立华,歇了大半个月又开始忙起来。
我和张阿明合理怀疑这人总是不出现多半是在顶楼加班加点做事。
红枫山庄更像是鹤立枫的老巢,噢不对,他真正意义上的家。
据说是红枫上市时他买的第一个房产,四面环山,人迹罕至,红枫林遍野,到秋冬会血红一片,红橙交织,像无边无际的火烧云,蔓延无度。公司创立初期他就看上了这个,红枫的名字也由此而来。
很多工作和大生意会在这里商谈,来得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曾经出现在电视、报纸、杂志上等。
山庄设了很多供人娱乐的场所,有些人呆了不会立刻走,会歇个两三天,通常会带些情人来,有女,也有男的,玩得很开。
对此,鹤立枫也不会干涉太多,他通常在顶层休养。楼下怎么吵怎么闹腾,他充耳不闻,除非有正事要谈,才会下来,通常要跟个章华镖。
张阿明比划着他看到的衣服、玩具。
手比划着两肩和胸口:“肩带那么细,领子有那么低。”
他快比到肚脐眼,“还是男的,打了丰唇,嘴巴跟糊猪油那样,还偷偷给我抛了个媚眼。”
他抖了抖身体,后怕道:“吓死了。”
更要他命的是他偶尔被叫去给这些人送酒。一打开,酒味混着腥膻味扑鼻,全裸的,肉叠着肉,人骑着人。圆的长的带线的不带线的狼牙棒状的玩意往身体塞,人被捅得涕泗横流,却能潮红一片,装说好舒服。
等我意识到张阿明说什么的时候都来不及了。我死死摁着胳膊上的棉签,上面刚被抽过血,狠狠吞咽下口水,压下作呕的感觉,紧急叫停张阿明。
他看我反应忍不住笑,说在这遇到我真好,对他来说,这意味着他可以偷偷和我讲些有的没的。
“他们年龄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我话很多他们又没耐心听,你刚刚好,按你的年龄我得叫你一声哥。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亮出已经不再流血的胳膊上的针孔,“我吃了粉蓝,想救朋友,但没救下。”
寥寥数语,他就反应过来,不无遗憾和可惜,颇为老成地拍拍我的肩,说事到如今,还是先好好活着,人活着就有希望。
经过饭桶的死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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