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华镖目光如炬,问鹤翊:“我要怎么信你呢?”
我扫了眼在场的人,一眼看到黎平夫妇,他们似乎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中,阴沉又恶毒地盯着鹤翊。
但鹤翊也不怵,不疾不徐解释:“我只是顺水推舟把祸端清干净,何况到今天的局面,不完全是我造成的,既然我爸和公司都没收到伤害,难道不算为红枫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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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想你也不敢做其他事。”章华镖听了就笑,手往后使劲揉他两下后脑勺,“那抢货的事怎么算呢?”
鹤翊顺势低着头,认错态度诚恳,“算我有错在先,前阵子缺钱,你想怎么罚都可以。”
“那你可别怨我,总要长长记性,尤其不要忘了谁养的你。”
最后,是鹤立枫阻止了章华镖的步步追问,手一挥,放鹤翊回去。
下了台,僵笑一路的鹤翊来到我身边,表情有点难看,挎着个脸,半个身子挨到我身后,快和我黏作一团。
他甚至打算旁若无人地把脑袋埋在我的肩上,即使我们身处角落,也难免有人投来好奇和探究,我紧急叫停他的动作:“现在就走。”
走出金光璀璨的大厅,离车还有百米距离,一阵风扫过,鹤翊疾步上前叫我抱住,力度大得要把我勒死。他抱住我片刻,像是才找到些许气力,能够支撑他继续拉住我的手朝车门走去。
他难得这么低落,不知道是被人下了什么失心咒。
——
鹤翊不由分说钻进车子里,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担心我今天可能会和他交代在这里,不多犹豫,把他推去副驾驶,他脑袋还搁在我肩膀上,一只手抱着我腰,依赖得仿佛小孩子抱着自己的安抚玩偶发呆。但我这个玩偶属实太大只了,鹤翊同样也不小。
我把他推一边去,“我开车,安全带系好。”
他老实照做。
我小心谨慎驾驶,车子缓慢前进,虽然容易走走停停,毕竟车挺多的,直到第十个红绿灯停下,鹤翊捂着肚子,说:“冬冬,你开车技术有点……烂。”
“再吵把你扔下去。”
进入红枫山。
空气飘着火星子,弥漫的焦烟味道开始侵入鼻腔,远处,别墅的方向闪着猩红的火光。我愣住,下意识看向鹤翊,火光印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他微微愣住。
火从屋子一侧蔓延,越烧越旺,龟背竹……龟背竹……不能连这个也烧了……
我加大油门,一路疾驰朝火源奔去,离火数公里外,近火源的窗户受热炸裂,爆发出声响,鹤翊迅速抓住方向盘,刹住车阻止我,“停下,不能再开了!”
随即熄火,将我从车里拽出来,我一心想跑去救火,被鹤翊拦腰抱住,因为极力挣扎,两人双双跌回草丛里。
我拽着鹤翊的领子怒斥,“别拦我!龟背竹不能烧掉……不可以烧!”
偏偏他死死抱着我,让我爬起身都艰难,哄说着:“我以后给你种,冬冬。”
“这不一样!”
我止不住咆哮。
“你明知道对不对?这就是你瞒我的对吧,龟背竹是樊宇同的碑!鹤翊!你到底是有多恨他还是恨我啊!”
“是章华镖放的火,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
我几乎气绝:“你不知道?你会一点都不知道?”
我已经很难听信他的鬼话,酒会上装什么可怜,他向来所有事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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