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我受不了,最终背过身去啃。
身后传来笑声,等我回过头时,鹤翊那张脸已经蹭过我脸颊来吃我手里的苹果,等他抬起身,我的苹果缺了一大块,可以拿去做品牌logo。
忽然间明白了他这视线,他在等我削好皮。
我无声瞪着他,他忍着笑,扬起的唇瓣还留着苹果汁水带来的润,双手袭来,忽然抱住我,什么话都没说。
我推开他,把苹果丢进垃圾桶,将他视作透明,继续忙自己的事。
等我洗漱完出来,鹤翊还站在原位,看着那个垃圾桶,看见我出来,我下意识看一眼,和他微红的眼睛对视上。
我应该是什么都没做错,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心虚。竟在这场对视中忽然败下阵,逃也似地快步回了房间。
床头照例放下一杯淡蓝的维生素水,鹤翊打开灯扰我睡眠,灯光刺眼,我眼睛眯起还没来得及睁开,水就来到我嘴边。
手托过下巴,喉结滚动能感受到指腹的细微滑动,为了不出现被水呛住的窒息场面,我只能喝下。
边喝边想,他如此主动递上,不会真的是毒我来的吧。
他放下空杯,我问他:“我喝这个到底有什么用。”
“可以强生健体,生龙活虎。”
“我身体一直很好,不需要喝。”
“你还记得你那天醒来之前发生的事吗?”
我当然忘不了,我可是被人结结实实捅了一刀,死过复生,至于中间昏了多久,毫无意识。
如此离奇诡异的事,我总不能和鹤翊说,我重生了,我怕对我身体状况如此在意的鹤翊隔天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不记得。”
他深吸一口气,将我按回被窝里,整个人压上,趴在我胸口上睡,虽然鹤翊人高马大有点沉,但我根本没感觉到任何重量,心思全跑到他的嘴唇,此刻它贴着我很薄的背心,呼吸拂过皮肤上细微绒毛,痒得我望天望地,浑身不自在。完全动不了更别说推开他。
气氛变得好奇怪。
他闭着眼看上去有点累。
“你在浴室摔倒了,躺了……很久。”
“那是多久。”
他往上抬了抬身子,呼吸从左胸来到锁骨。
我看着天花板,咽了下口水,寂静的室内仿佛能够听到也许是因为挤压带来的过快的心跳声。
好半晌,没人回我,趴在身上的人睡着了。
按照鹤翊的说法。
我是在浴室洗澡准备跨出浴室门时踩到地上没有冲干净的泡沫,脚一打滑,人往后倒,摔倒在了浴缸旁边,脑袋肿了个包,还摔出脑震荡,昏了好几天。
怕我不信,他拿出入院报告,给我看了两眼,真就两眼,我还没来得及看最低下那排写着失血的字,他又抽走了。
多此一举的用意是要我去医院复查,我往脑袋一摸,没鼓包也没结痂。我认定其中有诈,检查报告无法说服我,如果真是如此,我应该在医院病房醒来,而不是在鹤翊身上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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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我都出院了检查什么,好得很。”
况且,我还要去找樊宇同密谋下b计划。
无视正在镜子前打领带的鹤翊,抓过外套,边走边往身上披,伸手准备摸到门口的把手,一个黑影闪来,鹤翊来到我面前抓住我手腕,“看来你收拾好了,正好,我陪你去,医生在等我们,不要让人等太久了。”
“?”
被他拉走的期间,我再次重申:“我说我不去,你该干嘛干嘛去。”
我奋力甩开,朝反方向走,鹤翊在身后走,幽幽道:“你最近为什么不戴眼镜?”
我停住脚步。
“我没近视,带它干什么。”
“你之前一直是近视,看人会眯两下眼。”
虽然我现在看东西偶尔会模糊,但还不到要带眼镜的程度,至于为什么近视会痊愈,是当年服下过粉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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