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翊对待感情绝对真挚纯净,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他这样,天平上,如果鹤翊将爱作称量,神明都要惊叹其重量。
无论当初的妥协如何被我自欺欺人地包装成一种将就和得过且过,在隐姓埋名的日子中,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然无法再对他投来的情感完全回避和歪曲。
似乎我在痛苦,他也在痛苦。
我期待红枫和立华在那场突击检查中彻底倒下,打破这样的僵局,可以足够我和鹤翊好聚好散,回到各自应有的轨道上。
可并没有得到我设想的局面发生,最终变成鹤翊强行打破,我看似回归从前,可已经所剩无几,人生翻过页,上面是惨淡的空白;鹤翊停在了原地,继续在那场漩涡中斗争,最终在粉蓝的毒发中走向死路。
谁都没落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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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谁都不公平。
不过鹤翊不会知道这些,我也没有和他说这些的必要。
时间拨回到事情还没完全糟糕的节点,是老天在给机会。
————
我回到游轮里,鹤翊还在生闷气,一句话没说。看着我走到门前,将手里的药塞回我手中,才离开,往楼上走去。
我将药丢到桌上,走出去找饭桶,找他确实比较费劲。从顶楼翻到三楼,所有角落房间都找了一遍。
转个身的功夫,饭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在找我吗青山?”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拉他去没人的地方,以免被别人偷听,最后变成我和饭桶蹲在成堆的救生圈前小声讨论。
我问:“你今天去哪里了?”
“和他出了趟门,和他的客人喝点酒。”
“你还喝酒?你不是嫌酒苦吗?”我惊诧不已,饭桶摇头说一点都不会,喝习惯就好了。我开始心疼他的处境,心想这样的环境真会腐蚀人。
虽然此前运尸船计划相当失败,但我燃起斗志,鹤翊顺利异常的下游轮,阻力比从前弱很多,没有其他人的阻拦,我只需要解决鹤翊这个难题,下船离开是可以被实现的。
在木地板上开始画计划b。
从旁边抓来的断枝沾着雨后湿漉地板上的残存的水,划出去又回缩成点点水珠的两只鸟,一个狗头,小船、火柴人。
坐小船离开是个良策,只要瞒住其他人,搞定服务生,让他可以接收鹤翊的命令,放我们离开,怎么让他觉得这是鹤翊他们允许的……比如声音…录像……
我的大脑打得火热。
饭桶还没跟上我的思路,揪了叶子,用叶子尖学着我画小人,慢三秒,问:“你是说,可以从鹤翊这里入手,假借他的名义逃出去?”
“没错。”
“不可行,没有那么简单,你不能这么冒险。”
我明白他的顾虑,其实真正的困难应该是顶楼的章鹤,这两人的手段是让人难以猜到的狠。
我问他:“你见过章华镖和鹤立枫了吗?”
“他们不在这里。”
我停下手,“不在?你确定?”
他傻愣愣地看着分贝骤然拔高的我,无辜道:“对啊,他们前阵子就离开了,没有回来过,很奇怪吗?”
“去哪?”
“粉蓝没有用,他们决定去国外治腿,章华镖陪他去的。”
因此,留在游轮的人变成了鹤翊和章柏林,至于为什么要留在邮轮上,饭桶也找不到原因,说是很多重要的生意将会在游轮上进行,所以鹤翊迟迟没有离开,准备和章柏林在这里大干一场。
我觉得脑袋有点累,原以为重生可以打开全知视角,结果这里变一下,哪里变一下,打我个措手不及。
“那我们暂时只需要解决鹤翊这个难题就好了。”
我丢开树枝,瘫在成堆的救生圈前,仰头看着浅灰色的天,思考在风暴来临前,下一步要怎么走。
饭桶跟着我一块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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